空氣瞬間凝固了。
祁墨卿表情淪陷成一團黑暗。
拿著筷子的手,逐漸用力。
手背上青筋暴起,幾乎要將純白陶瓷筷生生折斷。
溫酒也被驚到了。
勾引姐夫這種荒唐事,你要做就躲起來做。
當眾犯賤,是讓誰難堪?
偏偏溫然自己,絲毫沒覺得不妥。
甚至察覺不到,祁墨卿身上騰升而起的怒意。
“姐夫,你這個蛋好好吃啊,我還要吃。”她說著,又貼過去咬。
祁墨卿猛地把筷子擱在餐桌上,啪的一聲。
狠狠推開面前的餐碗。
“媽的,晦氣!”他倏地起身,疾步走了出去。
“姐夫,你去哪里啊?”溫然見他走了,急忙要跟出去。
溫酒拉她的手沒拉到,一把拽住她頭發,往后一扯。
溫然一個后退,蹌踉著撞在餐桌上。
“你做什么啊?”她捂著被撞痛的腰,瞪著溫酒吼。
“會學別人的綠茶行為,不會學著點別人的腦子嗎!”
“關你什么事啊,你少管我!”溫然不屑的翻了個白眼,突然輕笑一聲,“不是你讓我搶姐夫的嗎?怎么,你現在是想反悔嗎?”
溫然當時,是被氣急了,才說讓她自己去搶。
正常人都不會當真。
只有溫然這種傻白甜,既當了真,還付之行動。
溫酒不想跟她廢話太多,直接下逐客令。
“你是自己回去,還是我送你?”她把“送”字咬的特別重,明顯帶著警示的意思。
“我才不要回去。”溫然白她一眼,轉身就走。
勸不聽,溫酒就直接上手。
抓住她一只胳膊向后一擰,趁她痛的沒有反應過來時,立即扣住另一只胳膊,摁在背上狠狠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