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刻的祁墨卿,根本不吃她這套。
雋逸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
聲音涼涼的。
“我不是醫生,找我沒用。”
他的冷漠,無疑不是給溫酒準備好的熱情,澆上一盆冷水。
但溫酒也不氣餒,抿著點唇,伸手去扯祁墨卿的衣角。
“也沒有嚴重到需要找醫生,就是站著挺疼的,如果能進去坐著……”
祁墨卿突然后退一步,躲開她的手。
面無表情的截斷她的話。
“有什么事,你直說。”
溫酒伸出去的手,略微僵了僵。
她以為,就算祁墨卿始終冷冷語,自己也依然可以笑臉相迎。
其實不是的。
他高傲冷漠的姿態,讓她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也是有傲氣的。
拒絕吃藥并非她的錯,憑什么要她一次次的,踩著尊嚴去討好他?
她不是,非他不可。
溫酒深吸一口氣,直接說明來意。
“我爸爸想要故城的一塊地,但沒有競拍到,想麻煩祁先生幫個忙,看看能不能拿下那塊地。”
祁墨卿看著她,眼神很冷。
有事才找他?
為娘家的事這么積極。
不為自己那些奇怪行為,瘋瘋語解釋一下嗎?
病好了,就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把他當成什么?
冤大頭?
她還真是,無情無心。
祁墨卿精致的臉上籠罩起一層寒霜,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森冷之氣。
幽幽開口。
“我為什么要幫忙?”
“我知道很為難你,我也拒絕過我媽,但你見過她的,很胡攪蠻纏,我不答應她,她就在公館里又吵又鬧。”溫酒懇切的道,語氣多少帶著點無奈。
“那是你的事。”祁墨卿不為所動,冷漠至極。
溫酒微微皺眉。
她的事?
如果周秀琴真的在公館里鬧,難堪的,是她一個人嗎?
“也是你的事。”
祁墨卿唇角微微抽動,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