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心道不好,連忙蹲下身攬過他的肩。
試圖岔開話題,阻止他說些不該說的。
“阿允,不是讓你睡覺嗎,怎么不聽話呢,明天還要不要去玩啦?”
“嫂嫂你別打斷我。”祁允正在氣頭上,哪里聽得進她的話,仰著小臉叉著腰,脖子拉的老長,幾乎是咬牙切齒,“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么怨氣你沖我來,不要為難我嫂嫂。”
完了!
溫酒腦殼痛,只覺得太陽穴脹得厲害。
祁墨卿很不理解,疑惑的看著兩人。
雖說溫酒剛才的解釋差強人意,但勸勸自己也能勉強接受,這小家伙又跳出來是個什么意思?
難道溫酒,又在騙他?
他微微斜身倚在門框上,修長清瘦的身姿,被回廊頂端的照明燈光投射在地面,散發出冷颼颼的陰暗之感。
“什么是你做的?”
“是我讓嫂嫂騙你的。”與溫酒通完電話后,祁允就一直坐立不安,根本睡不著。
躺在床上越想越不放心,思前想后還是決定過來說清楚。
哪知一來就看到大哥哥在欺負人!
“都是因為你和那個壞女人挨那么緊,把我嫂嫂氣壞了,我才要整她的!我是怕你看出我在故意整她,你會懷疑是嫂嫂教我的,才讓嫂嫂說謊沒有跟我在一起。反正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跟我嫂嫂沒關系!”
祁墨卿算是聽明白了。
祁允整白薇,為了溫酒不被懷疑讓她說謊在家,而溫酒為了保祁允,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又一次說謊騙他!
合著他兩才是一家人,他就是個外人唄!
祁墨卿舌尖頂起下頜,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幽冷的目光落向溫酒,薄唇輕啟。
“溫小姐,你又騙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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