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必須撲到祁墨卿。
其實剛才找他要親親,就是在試探他能不能接受。
結果比預想中的更驚喜。
以祁墨卿的愛情觀,愿意吻她,就說明心里已經有她了。
既是心里有她,應該不排斥與她做點夫妻間羞羞答答的事吧?
溫酒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成敗在此一舉。
不成功便成仁!
祁墨卿給她吹干頭發,想將她放到枕頭上,手剛摸上她腦袋,就遭到了女人的反抗。
“不走。”溫酒翻了個身,把臉埋進他小腹,雙手抱住他瘦勁的腰身,聲音嗡嗡的,“不許走。”
祁墨卿身體不由得一僵。
碰他哪里不好,偏偏要碰……
他心里難以抑制的火,好不容易才壓下去,又要給他撩起來是嗎?
“我去拿藥,你額頭的傷不涂藥,會感染。”他刻意讓語調聽上去很冷淡,以防她得寸進尺。
“不疼了,不要涂藥。”溫酒根本不在意,還故意似的,把腦袋往他禁區拱。
祁墨卿連忙用手摁住她的頭,不許她再動。
咬著牙克制著內心的蠢蠢欲動,額上泛起細密的冷汗。
但溫酒不樂意了,被他摁著腦袋難受死了,非但不消停,反而在他禁區蹦起迪來。
祁墨卿忍無可忍的捏住她的后頸,把她拉起來。
“躺好,涂藥。”晦暗的眼神里,充滿了警告。
“老公,你生氣了嗎?”溫酒漂亮的眼里閃著亮晶晶的光,像只小貓咪似的被他擰著后頸,可憐巴巴的。
有那么一瞬間,祁墨卿懷疑自己在虐待小動物。
也擔心真的捏痛她,松開手將她摁在枕頭上。
“我沒有生氣,你躺好,涂了藥就睡覺。”
一聽到睡覺,溫酒可就來精神了,直接起身往祁墨卿腿上坐,雙手緊緊摟著他脖子。
笑瞇瞇的,一臉的人畜無害。
“老公,我們一起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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