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手中拿著濕毛巾,他卻覺得格外發燙,手心燒得慌,心也跟著慌。
他壓抑著呼出一口氣,別過目光,不再多看。
溫酒見他不好意思了,故意用腳把水踩起水花,哼唧著痛。
“哪里痛?”祁墨卿忙問。
視線卻避開脖子以下的部位,只與她的臉平行。
看著她額頭上的紅腫,不免一陣心疼,輕輕拿毛巾去貼。
“忍一忍,洗完澡我給你涂點藥,很快就會好。”
溫酒不作答,睜著一雙迷糊的眼睛盯著他看。
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
突然她笑起來,眉眼彎成了月牙,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老公,還是你最好看。”
明明是一句夸贊的話,卻聽得祁墨卿十分不爽。
什么叫還是?
跑去酒吧看了些歪瓜裂棗,才發現他好看嗎?
“以后再敢去酒吧喝酒,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沒有喝很多,就喝了兩杯?”溫酒騰出一只手,豎起兩根手指比給他看。
“一杯都不準喝!自己酒量怎么樣,心里沒數嗎?”祁墨卿故意沉著臉責備,握住她的手想將她從自己脖子上扒下來。
她這樣半個身子露在空氣中,很容易感冒。
溫酒卻不肯松,小傻子似的朝著他笑。
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一張鵝蛋小臉紅撲撲的。
比起平日里時而的性感、時而的優雅,倒顯得有幾分可愛。
“以后我都聽老公的,老公親親我。”仗著醉酒,溫酒也是為所欲為,撅起櫻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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