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不理解的問:“男人不都是,不希望別人管著他嗎?”
“那都是渣男給自己找的借口,我們少爺可不是那種人。”哎喲這孩子是真的傻!為了少爺的幸福,陳姨也是良苦用心,“少爺剛才分明是不想自己去赴約,您還一個勁兒的讓他去,這不少爺都氣著了。”
“哦。”溫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您還愣著做什么呢,快去找少爺呀。”陳姨簡直覺得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哦好,我現在就去。”溫酒起身走出餐廳,但并沒有往外面走,而是回了樓上。
一邊化妝一邊給好友林寒打電話,約她喝酒,旋即選了件非常暴露的黑色吊帶短裙。
v領,后背外露,細長的腰帶纏著纖細的腰身,勾出妙曼的身姿,下擺只到大腿,一彎腰就能走光的程度。
蹬上高跟鞋,溫酒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很滿意的出了門。
酒吧。
溫酒到的時候,林寒已經等著了。
手中的酒杯,在看到溫酒走過來時,差點就摔在了地上。
“哇哦小妖精,穿這么野,不怕你老公打斷你的腿?”
溫酒沉沉一笑。
打斷腿倒是不怕,就怕她打扮的這么性感了,祁墨卿還是沒興趣!
她坐到林寒旁邊,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問。
“如果你是男人,想睡我嗎?”
“我是個女人,都想睡你。”林寒說著手就往她屁股上捏,“真是便宜祁墨卿那混蛋了。”
是嗎?
女人都想睡她!為什么祁墨卿不想睡她呢?
她三番五次的把自己送到他懷里,他唯恐避之不及。
要不是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年,她都要懷疑祁墨卿是不是真的有性功能障礙!
“老實交代,穿的這么野想干嘛,釣野男人?”林寒翹著二郎腿,毫無優雅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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