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顧醫生拿的創傷藥,打算給可欣的。”知道祁墨卿不會讓自己一個人上樓,溫酒故意說道,“祁先生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上去拿給她。”
“陳家不缺一瓶藥,別管她。”
“顧醫生說這個藥效果特別好,拿都拿來了,就去給她吧!”溫酒說著就往樓上走,“我很快就下來。”
祁墨卿無法,只好跟著去。
陳可欣的臥室門已經被關上,兩人走近了,才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是陳可欣的怒聲質問。
“白薇,我剛給你把罪扛下來,你就翻臉不認賬了是嗎?如果你執意不認,我就把事情原委全部告訴溫酒。”
溫酒心道不妙,好像來晚了一步。
她稍稍看了看祁墨卿的神色,見他平靜的眼底蓄上了震驚和怒意,方才抬手準備敲門。
祁墨卿捉住她的手,搖頭示意先別吭聲。
并非是他有聽墻角的習慣。
只是事關溫酒,他必須要深入了解。
“可欣,你是真的燒糊涂了,說胡話呢。”白薇坐在椅子上,慢里斯條的削著蘋果。
笑話,她怎么可能會認。
以為事情解決了,就沒有潛在的危險了嗎,真是天真呢!
任何情況下,任何時間段,溫酒受辱一事都跟她沒關系。
她什么都不知道。
“別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沒辦法,你自己做過的事,你心里清楚。”套不出白薇的話,陳可欣氣得咬牙切齒。
早知道昨天在天臺就應該錄音。
“我什么都沒做,需要承認什么呢。”白薇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她,聲音溫溫的,“這些胡話,以后就不要再說了。”
陳可欣沒接,翻了個白眼把臉別向一旁。
白薇嘴巴這么緊,要怎么才能套出她的話?
就在她冥思苦想之時,臥室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祁墨卿臉色陰沉的走進房里,冷肅之氣縈繞在他周圍,空氣中驀地凝上一層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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