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
這個稱呼她喜歡!
而祁墨卿沒有任何商量的語氣,讓祁美玲心里極不舒服。
松開溫酒的手直起身,出口的話也帶著點怨氣。
“墨卿,可欣她是有錯,但她知道錯了呀,非要打她一頓你們心里就舒服了嗎?”
“美玲,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祁震玄從椅子上站起身,“她做錯事情,受罰是應該的,怎么還能賴酒酒呢?”
“爸,我不是賴酒酒,可是她不也沒事嗎,就非得對可欣用家法嗎?”
“她沒事,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嗎?”教女無方的祁震玄,覺得羞愧,狠厲的眼底泛起血絲,“也幸得是酒酒沒事,若她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陳可欣現在就不是跪在這兒了,早就進警察局了。”
“爸,可欣她是您的外孫女啊!”自知無理,祁美玲試圖動之以情,“您就這么一個外甥女,看著她長大的,就不能念在她是初犯的份上,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祁震玄心里略有動容。
陳可欣做的事雖不可饒恕,也確實是頭一次犯這樣的錯誤,動用家法實屬有些嚴重。
可是饒恕了她,對溫酒就是不公平。
老爺子話沒更改,語氣卻溫和了許多。
“可欣是我外孫女,酒酒也是我孫媳婦,總不能委屈了她。”
眼見說不通,祁美玲一時著急,說話也不經大腦。
“她是您孫媳婦,可她終究是個外人啊,您何必為了個外人這樣嚴懲您的親外孫女呢!”
“祁美玲!”祁震玄一抬手,狠狠將桌幾上的茶杯拂掃在地,怒不可遏,“你也是嫁作他婦之人,怎么就能說出外人這種話!”
祁美玲嚇了一跳,見父親氣得手都止不住顫抖,咬著唇再不敢刺激。
生怕把他氣出好歹來。
溫酒起身,輕輕扶住祁震玄,輕聲說道:“爺爺,您別生氣,當心身體。”
祁震玄并未回她,吩咐鐘佑道:“把她給我帶去祖祠,杖責五十,一下都不能少。”
杖責,祁家家法。
取兩厘米厚,二十厘米寬的實木板,打人腚部,三十板子起。
正常男性都極少受得了杖責,何況陳可欣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孩子。
不死也得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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