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盈盈痛得頭昏腦漲,根本沒辦法多加思考。
卻依然記得不讓溫酒順心如意。
“我斗不過你,你要冤枉我就冤枉我吧,我無話可說。”
這是要自己扛下所有罪啊!
一個兩個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事情都敗露了,還想著能全身而退。
“不承認啊,也行。”溫酒臉色不善的從地上站起身,讓時舟把刑房里的王能帶出來。
鄒盈盈心里頓時就虛了。
王能雖沒見過她,卻真真實實的聽到過她的聲音。
當時給王能打電話時沒用變聲器,是知道通訊公司不可能會有錄音。
但音頻不是錄音,在特殊情況下,有特殊證件,通訊公司會配合調取。
鄒盈盈哪里會知道,溫酒背后還有祁墨卿這個強大的靠山,能調取到音頻。
如今事成定局,她只能咬死不認。
“溫酒,你沒有證據,憑什么說我害你,你綁架我濫用私刑,還有王法嗎?”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最多不過是斷手、拔舌、挖眼,然后把我經歷過的屈辱,再讓你經歷一遍。”溫酒看著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眼神卻冷如寒冰。
活像個來自地獄的撒旦。
看得鄒盈盈毛骨茸然。
眼角余光瞥見有人走過來,轉眼一看,王能行尸走肉般朝自己走來,兩條晃蕩的半截手臂嚇得她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