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
他祁墨卿做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何時需要偷偷摸摸?
這女人是不是不把他氣死,就不罷休!
他上輩子是刨了她家祖墳,這輩子才遇上她的嗎?
祁墨卿剛硬的臉上布滿陰沉,緊緊咬著后槽牙。
“溫酒,我再說一次,我對你沒興趣,也不會在你房間放什么東西。”
“你……真的沒有?”問是這樣問,眼神卻是完全的不相信。
祁墨卿不想再跟她多做解釋,扣住她的手腕硬生生的將她扯開,從掛衣架上拿過睡袍穿上。
“別再做這些毫無意義的舉動,這是最后一次。”他冷冷說道。
溫酒握著被他弄疼的手腕。
很認真的打量著他。
見他把怒氣轉化成語中的警告和滿身的寒意,就知道他的耐心見底了。
卻還是盯著他又問一句。
“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祁墨卿非常嚴肅的重述一遍,系好腰帶想將她關到門外,卻見她似信非信的一臉憂慮。
他頓了頓神,后知后覺的察覺出有幾分不對勁,這才重視起她的話來。
“你房里到底有什么,為什么覺得是我?”
溫酒抬頭看了看他,欲又止。
一把拉起他的手,往自己房里走:“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進房間,她把墻上的攝像頭指給祁墨卿看,語氣有點著急。
“不要告訴我,你住在這里的時候,就有這東西了。”
祁墨卿震驚的看著墻上的攝像頭,一度懷疑自己眼睛出問題了。
主臥的墻上,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他難以置信的將攝像頭從墻上取下來,拿在指尖仔仔細細的看。
確定是一枚針孔攝像頭后,太陽穴不受控制的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