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然然自己把腿伸到我這邊來的,而且我問她了。”溫酒故作憋屈的咬了咬唇,“媽,你怎么不問問然然,她位置那么寬,為什么要把腿伸到我這里來?”
祁墨卿面上沒什么表情,心里卻極度的爽。
他就喜歡看溫酒伶牙俐齒的這股勁兒。
“然然伸個腿你就要踢她!你在婆家也是這么沒有規矩嗎?”周秀琴紅著臉,若不是有祁墨卿在,她指不定就要動手了。
“我們祁家,沒有威儀不肅之人。”既是說到了祁家,祁墨卿就得表個態。
外之意,溫然品行不端,他支持溫酒的做法。
即盛了碗湯放在她面前,溫聲囑咐:“燙,慢點喝。”
“墨卿啊,你不能……”
“夠了。”溫盛終于忍不住出聲制止,“墨卿第一次來我們家,你們這樣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爸爸!”溫然委屈的咬著唇,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
為什么父親總是偏心溫酒?
當年母親提議讓她嫁去祁家,父親就發了好大的脾氣。
明明她也不比溫酒差,明明溫酒出生只比她早半小時,憑什么她就能是溫家的大小姐,而她只能處處被溫酒壓一頭。
就連嫁人,溫酒也是嫁進云海市最頂尖的豪門。
憑什么她就不可以!
憑什么?
“好了然然,先吃飯。”周秀琴對溫酒雖如仇人般,但對丈夫和小女兒還是極好的。
扶著溫然在椅子上坐好,貼心的為她夾菜盛湯。
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祁墨卿,態度比起剛才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墨卿啊,你身邊缺不缺秘書呢?然然大學念的是秘書學,很專業,你看看能不能安排在你身邊上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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