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心頭一震,直覺不妙。
這個時間點誰會來找她?
時舟嗎?可她并沒見祁墨卿讓他送解酒藥啊!
難道是……溫酒。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薇就被直沖腦門的怒氣擊得頭痛欲裂。
這個溫酒,存心跟她過不去嗎?
搞事情搞到她的家里來……不對啊,溫酒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怎么能來?
所以,不可能是她!
想到此,白薇淺淺松了一口氣。
“我去看看。”祁墨卿從床上站起來,肉眼可見的松懈了許多。
剛才那種氣氛,讓他感到不適。
若非親眼見過白薇被打的遍體鱗傷,他不會有耐心多聽一個字。
走出房間,祁墨卿一打開門,就見溫酒手里提著大袋小袋的站在外面。
大概是跑的著急,頭發都被夜風吹的亂七八糟。
祁墨卿一時無。
“白秘書怎么樣,好些了嗎?”溫酒關心的問,抬了抬手,“我買了些水果和解酒湯的食材,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
“都說了不用來,大晚上你到處跑什么。”祁墨卿嘴上斥責著,身體卻誠實的讓到一邊。
“我擔心白秘書嘛,你一個大男人又不會照顧人。”溫酒走進屋,把解酒湯食材遞給祁墨卿,安排他去廚房燒水,自己提著水果走進白薇的臥室。
白薇半倚在床靠背上,雙手在被子底下緊緊握成拳。
賤女人!哪兒都有你!
真是叫人不得安寧。
溫酒其實知道白薇住哪兒,但以防萬一,她還是給時舟打電話問了地址。
原本她今晚沒打算再出來一趟,奈何白薇非要發短信挑釁她,還企圖留祁墨卿在這里過夜。
她的老公怎么能在其他女人家里過夜!
必須得親自來接他回家。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