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進來,笑著揮手打招呼:“你回來啦!吃飯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吧,我也才剛開始吃。”
看她笑瞇瞇的樣子,祁墨卿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早上的事,她一點都不生氣嗎?
興許她現在哭著鬧著要他道歉,或者要他補償,他反倒好受一點。
偏偏她像個沒事人一樣!
祁墨卿在餐桌旁坐下,傭人見此連忙添了副碗筷。
“你要回來吃晚飯提前跟我說呀,我可以等你的嘛。”溫酒依舊笑著。
“你餓了就吃,不用等我。”祁墨卿思慮著如何再說起孕檢單的事。
其實在溫酒很認真的掛號時,他就信了她的話。
可是那張孕檢單出現在謹苑,甚至在溫酒的包里,實在不尋常。
無論是它的來歷,還是它出現的目的,都叫人細思極恐。
當然溫酒也想搞清楚祁墨卿手里為什么有一張偽造的孕檢單。
不過祁墨卿不主動提,她也不想問。
萬一這腦回路清奇的大直男非要帶她去醫療室做檢查,她吃不了兜著走。
“我想等你一起嘛,兩個人一起吃飯才有意思啊!”溫酒笑的像個孩子,一臉的純真。
祁墨卿抬眸一撇,更加覺得有愧與她。
決定不再想孕檢單的事,越想越煩。
“有件事要麻煩你一下。”祁墨卿岔開思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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