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祁墨卿顯然不信。
“我真的沒想到嘛。”溫酒微微撅起一點唇,試圖賣慘混過去,“我們溫家又不像祁家,家大業大在家里設醫療室,以前我生病感冒,都是去醫院的。”
祁墨卿唇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幾下。
這女人說謊真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若不是他親眼看見了孕檢單,估計就要被她騙過去了。
“這是什么?”祁墨卿抬起手,攤開手掌,被揉成團的孕檢單在他寬大的手心里,小小的一團。
溫酒的心,哐的一聲響,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砸了一下。
不好的預感直上心頭。
她不知道祁墨卿手心里的小紙團是什么,卻莫名的不敢去觸碰。
用力咬了咬唇肉,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拿過小紙團,一點一點展開。
明明是普通的文字,卻刺的溫酒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一陣昏天暗地。
怎么會?
她的孕檢單,怎么會在祁墨卿手上?
這不可能!!
溫酒極力的控制著面部表情,不讓祁墨卿看出端倪。
但祁墨卿是什么人?
二十歲從病重的父親手里接過公司,三年時間將地方企業做成上市公司,并迅速擴展到全國,乃至全世界。
如此令人聞風喪膽的商業暴君,豈會看不出她這點兒欲蓋彌彰!
祁墨卿笑了聲。
“真的懷孕了啊!”聽不出是什么語氣,“景年的?”
溫酒一陣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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