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老祖宗的牌位都供奉在這里,新新舊舊的一排又一排,可見家族強大。
供奉牌位后方的那面墻里,有道暗門,溫酒憑著記憶,很輕易的推開了。
門后面是一條向下的樓梯,很黑。
溫酒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叫祁墨卿跟上,順著樓梯往下走。
祁墨卿跟在她身后,又是懷疑,又是震驚。
他從不知道,祖祠的墻面,竟有暗門。
樓梯的盡頭又是一扇門,推開厚重的鐵門,空曠的內里坐落著一間十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間。
小房間上著鎖,生了銹,看得出來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
溫酒跑過去推門,大鎖上的鐵鏈發出一陣哐當聲,在安靜的地下室顯得格外刺耳。
“阿允,阿允你還好嗎?我是嫂嫂,你能聽見嫂嫂說話嗎?如果能聽見就回答一聲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里面,也知不道你不開心,但不開心也不可以生悶氣哦,有什么不開心的事你告訴我好不好呀?”
溫酒想試試能不能扯開生銹的鎖,結果一碰,哐當的鐵鏈聲瞬間蓋過了她的聲音。
里面卻沒有半點反應。
祁墨卿打量著這從未造訪過的地下室,難以置信的蹙著眉心。
甚至有些不真實。
他在這個公館生活了二十多年,從不知道祖祠底下有這樣的地下室。
也從未聽人說起過。
可是溫酒這個才嫁進祁家幾天的女人,怎么會知道?
祁允又是怎么知道的!
祁允真的知道嗎?
祁墨卿雙手叉上腰,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居然會相信溫酒的話,祁允在這種地方。
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就應該問一問她,省的跑回來又出去找,浪費時間!
他轉頭看向溫酒,準備叫她走,卻見溫酒正順著地面的一個小洞,往房間里面爬。
祁墨卿眉心狠狠抽搐了兩下。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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