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橫,一把扯開身上的白襯衫。
又伸手,去解祁墨卿系的工整的領帶。
祁墨卿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但凡是個人都能聽出他話里的羞辱,她竟真的要來取悅他!
她沒有羞恥心嗎?
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恥辱?
祁墨卿強忍著反感站著沒動,就看看這女人能不知廉恥到什么程度。
溫酒感受著他周身的戾氣,垂著眸不去與他對視,纖細的手解開領帶,又滑過一顆顆細小的紐扣。
直到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被解開,男人小麥色的健康膚色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
勻稱的巧克力狀胸肌散發著荷爾蒙氣息,明明朗朗的人魚線一直延伸至腰腹以下,沒有一絲贅肉的軀體完美的像具模型,惹的溫酒忍不住直接上手。
祁墨卿整個人驀地一僵。
舒適感像電流般直沖大腦,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理智卻告訴他,到此為止。
他猛地抬手想要阻止溫酒下一步動作,哪知女人抓著他的衣服就吻了上來。
冰涼的唇貼上來的一瞬間,他如飲了一湖甘泉,說不出的暢快。
軟糯的觸感讓他一時間有些恍惚,竟忘了要推開她。
直到溫酒的手落到他腹前,準備解皮帶,他才如夢初醒,用力一掌推開她。
溫酒被推的一個蹌踉,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
也不知是不是動力太大,震得她腹部牽起一絲痛意。
“溫酒,你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祁墨卿陰暗的眼底沒有一點光,眼角腥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藥性折磨的。
“是你非說我在飯里下了藥,我若不做點什么,豈不是白白受了這冤枉!”溫酒也生起氣來,理直氣壯的控訴。
祁墨卿咬緊牙,狠吸一口氣,不去理會她的強詞奪理。
抬腳正要走,卻見女人懷疑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轉。
最后落在他的腰腹之下。
溫酒臉色憂慮的看著他,皺著眉似乎在糾結什么。
兩秒過后,擔心又難為情的開口道——
“祁先生,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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