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走!
怎么能把身陷情欲的祁墨卿丟給溫酒。
她憑什么要為他人做嫁衣!
“墨卿,我沒事了,不需要去醫院做檢查的,我就留在這里陪著你。”害怕祁墨卿拒絕,白薇就哭。
哭的悲痛欲絕,肝腸寸斷。
只為可以留下來。
但祁墨卿耐心實在是到了極限,生硬的命令。
“帶她走!”
縱使時舟知道白薇是總裁捧在手心里的人,也不得不聽令的伸手去拉她。
白薇用哭紅的眼睛,帶著恨意威脅他。
時舟為難極了。
溫酒見縫插針:“白秘書,你快去吧,女孩子身體尤其重要,別讓墨卿擔心你。”
她走過去,把白薇從沙發上扶起來,很白蓮的說了句:“我會好好照顧墨卿的。”
白薇紅著眼看她,分辨她這句話到底是關心,還是挑釁。
時舟尋得機會,立即拉著白薇往外走。
聒噪的辦公室終于安靜下來。
溫酒略微緊張的捏了捏手指,朝著祁墨卿走過去。
她暗示白薇給祁墨卿下藥。
一來是讓祁墨卿誤會她再解開誤會,她順便刷一波好感。
二來也是想著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跟他上個床。
現下看來,比預料的更順利些。
溫酒坐到沙發上,試探性的伸手去握祁墨卿的手。
還沒有觸碰到,就感覺到一陣熾熱灼燒著掌心的皮膚。
意外的,祁墨卿沒有掙開她。
一直沒看她的眼神,也落在了她臉上。
溫酒被他眼底的寒冷驚得一抖。
明明面上是無法抑制的潮紅,眼里卻冷得刺骨。
“溫小姐滿意了嗎?”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壓抑不住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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