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琴氣得呼吸不暢,又扯不開她的手,更是急的臉紅脖子粗。
抬起手就要往溫酒臉上招呼,溫酒連忙抬手擋,“好心”提醒她:“你不是拍了照片嗎?”
周秀琴這才想起來自己有照片,看著溫酒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咬牙切齒的罵:“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沒用的東西,被人糟蹋成這樣屁都不敢放一個,真是下賤。”
“我現在就拿著這些照片去祁家,他們要是敢賴賬,我就鬧他個底朝天,看他祁家還要不要在云海市立足。”周秀琴翻出手機里的照片看了看,扭著腰就走了出去。
溫酒靠在門框上,面無表情的目送著母親離開。
去吧,去鬧吧!
你鬧的越大,對我越有益。
你一定要,好好的鬧個底朝天。
溫酒伸了個懶腰,把頭發捋到胸前,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溫酒在化妝臺前坐下來,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
面色憔悴的發白,臉上還殘留著沒有完全脫落的妝,脖頸胸前全是紫紅色痕跡,活像被人糟蹋過后的棄婦,狼狽極了。
如果她這副樣子出現在祁墨卿面前,估計祁墨卿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對她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
想著想著,溫酒忍不住笑了。
拿過睡衣,去浴室美美的洗了個澡。
祁墨卿的電話,來的比她預料的還要早。
咖啡館。
推開包廂門,映入眼的是男人端莊的坐姿。
裁剪得體的手工西服,貼合著他挺括的身軀,領帶系的整整齊齊。
坐在那里,雍容,沉靜,雅正。
與昨晚那個酒后的他,頗有幾分距離。
日光燈從他頭頂灑下來,將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折射的更加立體。
溫酒目光在男人臉上多停留了兩秒。
十年了,這張臉,依舊百看不厭。
祁墨卿沒有看她。
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咖啡棒,漫不經心的攪拌著。
待溫酒在對面坐下,他平淡開口。
“跟我結婚,條件隨你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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