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雖然在自家‘一畝三分地’,做慣了土霸王,養成了自大的性格,但不代表沒腦子。
知道什么人是他惹不起,和不能惹的。
他也是能屈能升的,當下隔著十幾張高朋滿坐的酒桌,搖搖對著那皇族之人,態度恭敬的彎腰一禮。
然后就灰溜溜的下樓去,也沒等那幾個在皇城認識的道友。
他徑首出了酒樓,甚至駕風,連夜遠遠離開皇城,但他在剛松了一口氣時,就被人攔住,就是那幾個在皇城認識的道友!
他們拿走了他的儲物袋和他的頭,他臨死前,好恨好恨……!
一恨劫修猖狂,世風日下;二恨自己,有眼無珠,自大無謀。
“今天我做東,不用給我省靈石,周道友難得來一次皇城,就不要看那些糟心事了,喝喝喝。”
酒樓中,鐘離峰給周興木親自倒了一杯酒。
酒是酒樓的招牌,芳香西溢,靈氣醉人。
卻堵不住周興木的嘴,“那幾人目光不善,恐怕白天是俠修,打抱不平;晚上是劫修,殺人越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