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二舅站出來打了個圓場,給了彼此一個臺階。
不然呢——臉都是自己給自己的。
二舅媽妄想著道德綁架陳實,陳實不吃這套,最終尷尬的、只能是他們兩口子。
......
回到家后,袁湘琴邊做睡前美容、往自己臉上抹面霜、便跟老陳說:“老公,你兒子剛才那番話,是不是說的太過了,你看剛才二哥跟二嫂,臉色多難看啊?”
陳建國撇撇嘴:“老婆,那也不怪你兒子啊,要怪就怪你二嫂,自討沒趣兒。”
袁湘琴表情還是有些埋怨:“話是這樣說,但是這小子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么?”
“我倒是覺得、這事兒就該這么處理,你兒子這樣的人精,他能不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么?我覺得、陳實這么說呢,就是想在親戚中傳遞一種思想......”
“什么思想?”
“我可以幫你辦事,但尺度要聽我的,不能接受那就離開。他直接給尺度給定死了,短時間內是會影響親戚關系,但是拉長了看,肯定是利大于弊的。窮在鬧市無人識,富在深山有遠親,發達后怎么跟親戚相處,那也是門大學問啊,你兒子厲害喲,把這里面的門道,看得很清楚。”
陳建國說到此處,已是滿臉的欣慰。
有子如此,更復何求?
其實許多時候,他也奇怪,自己如此敦厚的性子,怎么就生了個這么猴精的兒子?
還好陳實五官跟他六七分相似,和他年輕時就更像,不然老陳鐵定會懷疑、護士當年是不是抱錯了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