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星得到袁高的回復之后,就立馬去醫院做體檢,第二天上午拿到了體檢報告。
然后她又去便利店,挑了最貴的一款避孕套。
倒不是想討好袁高,只是為了讓自己體驗感更好一點。
然后就到了最麻煩的環節了。
陳冉星坐在馬路牙子上,給許嫣桑打電話,把自己要約炮的事告訴了她。
“嫣桑,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就是隨便約個人睡一睡,不走心只走腎的那種,要不我每次看到高源,都對著他的腹肌流口水,這太可怕了,我解解饞,就解解饞,沒別的打算,我保證不亂來,而且我跟他約法三章了,有體檢報告,全程戴套,不允許異常性癖。”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陳冉星才深吸一口氣,等著許嫣桑罵自己。
沒想到,許嫣桑卻只是問了一句,“你約的誰啊?”
陳冉星連忙回答,“袁高,就是那天跟你說的那個,高源的朋友。”
“哦。”許嫣桑的反應超乎預料的平靜,只叮囑了她一句,“那你記得戴套就行,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
陳冉星連忙叫住她,“等等,你到時候得給我打電話,隔半小時打一次電話,我怕被先奸后殺了。”
許嫣桑說,“行,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陳冉星沒挨上罵,有點心慌,忐忑道,“嫣桑,你是不是生氣了?”
許嫣桑莫名其妙,“生氣?我生什么氣啊?”
“因為我……我約不認識的人做這種事。”陳冉星不安的道,“你不想罵我嗎?你以前都罵我胡鬧的。”
“不罵你。”許嫣桑笑嘻嘻的說了一句,“高源……的朋友嘛,我放心。”
陳冉星瞪大眼,瞠目結舌,“你對他濾鏡是不是有點厚?這是他朋友,又不是他。”
“都一樣。”
許嫣桑說完,就掛了電話。
陳冉星凌亂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哭笑不得,然后把手機收起來,拿著體檢報告回到家。
她先把體檢報告給袁高發過去,身份證號和住址做了打碼處理。
袁高很快回復:好的,這是我的,今天剛做完的。
隨后是一張圖片,也在身份證號碼和住址上面做了打碼處理。
陳冉星仔細看了一遍,挺干凈的,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袁高打碼的行為也讓她很放心,這說明對方也不想跟她有進一步的接觸。
那就太好了。
袁高很快又發來一條消息,是一個酒店名字加房間號碼。
之后又是一條消息:晚上七點,我在房間等你,我不是很想露臉,所以全程戴口罩,房間拉窗簾,你能接受嗎?
陳冉星頓了頓,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覺得也還行,就回:可以。
袁高:如果你需要的話,也可以戴口罩。
陳冉星:好的。
但她并不打算戴口罩。
反正黑乎乎的,也看不清什么。
兩個人有一個人極力避諱就夠了,袁高比她還謹慎小心,她就放心了。
下午,陳冉星先洗了個澡,然后簡單吃了點東西,吃完東西刷牙,看了眼時間,已經六點半了,她便打車前往袁高訂的酒店。
很快就站在了房間門口。
她先給許嫣桑打了個電話,說自己馬上就要進去了。
許嫣桑聽起來比她還著急,“你快點進去啊。”
陳冉星語塞,這……嫣桑最近性子是不是轉的太快了?
不過雖然如此,她還是叮囑許嫣桑,“你記得半小時給我打個電話。”
許嫣桑一口答應下來。
陳冉星這才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然后敲了敲門。
門直接就打開了。
里面開著燈,并沒有如她想象的那樣一片漆黑,陳冉星走進去,然后震驚的發現,這竟然是一套總統套房。
住一晚幾十萬的那種。
不愧是富二代。
客廳里沒人,陳冉星正奇怪,手機響了一下,她低頭一看,是袁高發來的消息:我在臥室等你,你可以先在外面的浴室準備一下,我在浴室里準備了睡衣,換上睡衣進臥室找我。
陳冉星莫名有種奇怪的感覺,對方是在向她發號施令嗎?
這不送拒絕的語氣,不知道怎么,讓她想起了高源。
在腦子進一步不受控制之前,她急忙喊停,進了浴室。
浴室桌子上放著一個扁扁的方盒子,陳冉星打開,是一件白色的蕾絲睡衣,她拎起來一看,好家伙。
這玩意穿身上跟不穿有什么區別?
袁高喜歡這種?
可全程黑漆漆的,他什么都看不到啊。
陳冉星來之前已經洗過澡了,這會兒直接脫衣服,換上了這件“睡衣”。
之后,她給許嫣桑發消息,“我現在馬上要跟他碰面了,你記得半小時給我打個電話。”
許嫣桑催促,“你快去啊,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