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芊連忙道,“小姐,我已經在盡力擴散了,最近統計數據,周五放貨的時候,新加了十幾個買藥的,照這個趨勢下去,我們的藥很快就能銷售一空。”
“嗯,辦的不錯。”女人稱贊了一句,又叮囑道,“但你跟許嫣桑打交道一定要小心,她那個人別看不顯山不露水的,一旦鬧出事就是大事,我這段時間不會派人過去跟你接頭了,你能少跟她接觸就少跟她接觸。”
走私藥品是很重的刑罰,國內這邊查的嚴,盯著的眼睛很多,只有以買畫的方式聯絡許嫣桑,由許嫣桑做中間人把徐子芊叫過去跟送貨的人接頭,才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她們只能用這種方法,躲避別人的視線。
至于為什么是許嫣桑,當然是整個北城,只有她身邊是安全的。
她們不光走私藥品,走私的還是假藥,這種事一旦敗露,全都要掉腦袋,多么謹慎都不為過。
徐子芊說,“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的。”
“嗯,那就這樣,有情況再聯系。”
對面直接掛了電話。
徐子芊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站起來,走到化妝臺前,開始一層一層的上妝。
沒辦法,小姐還是嫌棄藥品出貨速度慢,她得多發展一些冤大頭。
雖然她今天剛打了藥,傳播效果應該不怎么好,但做就比不做強,總能碰上幾個倒霉鬼的。
很快就畫好了妝,徐子芊又換上一身性感的衣服,她圓圓的大眼睛化了濃妝之后,顯得可愛無比,貓系長相會是許多男人的菜。
夜,捕獵生活,開始了。
許嫣桑一晚上眼皮都在跳,她奇怪的對傅臻謄道,“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這右眼皮一直跳是怎么回事啊?”
傅臻謄走過來幫她揉了揉眼睛,輕笑道,“左眼跳財,右眼封建迷信,你就是昨晚沒休息好,別多想,早點休息吧。”
兩個人今天晚上暫時恢復了正常,因為都覺得冷戰的毫無意義,外人想方設法的讓他們倆分崩離析,他們還配合的內部冷戰,怎么想都覺得虧。
于是就暫時和好了。
只是許嫣桑依舊傾向于暫時離婚避難,而傅臻謄則堅決的不允許離婚,死一百個人他也不可能離婚。
換了床頭燈,傅臻謄把許嫣桑抱在懷里,嘆了口氣,“昨天晚上你把我趕出去的時候,知道我有多可憐嗎?客臥連被子都沒有,我半夜睡得都感冒了。”
其實也沒那么夸張,阿姨肯定會準備好一切的,但他就是故意裝可憐。
許嫣桑果然信以為真,連忙摸他的頭,問,“你現在還難受嗎?感冒了怎么剛才不說,你把手拿開,我去給你拿個藥。”
傅臻謄笑著把她撈回來,低頭湊在她的脖子上,聞著淡淡的馨香,“現在已經好了,但你要是以后再把我趕出去,我就真病一個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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