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香也不在乎,“行,隨你。”
說完就掛了電話。
井洛失笑,杜香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滑不溜手的美人魚,美是真美,滑也是真滑。
這世界上好像就沒有她真正在乎的事。
他曾經以為杜香至少是有正義感的,如今這個結論被輕易推翻。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與此同時,一場大火摧毀了所有已經進入警方視線的犯罪窩點。
那些不為人知的罪惡,人性的扭曲,全部被燒的干干凈凈。這世界上永遠不缺有錢人,永遠不缺罪惡。
這些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被藏了起來,或許幾十年都不會出現在人前。
m國,周啟明的一處別墅內,燈火通明,可是別墅內氣氛壓抑。
周啟明坐在沙發上,旁邊站著趙慶,還有他收養的幾個孩子。
周若棠坐在旁邊,紅著眼睛,整個人都是呆滯的。
事到如今,周啟明這一派的人,沒有一個能逃的出去。
所有人都頹喪著,直到周啟明開口,“行了,別一副明天就死了的表情,這次我們栽了,我認栽,我活了幾十年,夠本了。但是你們還年輕,跟著我去死,太可惜了。”
大家都沒說話,因為知道說什么都改變不了最后的結局。
這棟別墅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天亮之后,周啟明就會被引渡回華國,等待他的是死亡。
而他們這些被周啟明信任,幫著周啟明為非作歹的人,也難逃一死,m國和俄羅斯需要他們的被捕和死刑來平民憤。
誰也活不成了。
只有周若棠忍不住嗚嗚咽咽的哭起來,她以為她的璀璨人生就要來了,這幾個月,她過的那么幸福,那么光鮮亮麗,就像是真正的小公主一樣,哪里想到最終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如果早知道有今天,她當初還不如不認這個父親,就算過的窮一點,至少還能活著。
周啟明看著她,大概是人之將死,看著如今唯一的女兒,他也心軟了很多,半晌,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說,“趙慶,若棠,你們兩個跟我到書房一下。”
周若棠和趙慶都不知道事已至此,還有什么需要背著人說的。
直到半小時之后,趙慶和周若棠神色恍惚的從樓上下來。
周啟明給他們提供了另一條路,一條生路。
天很快就亮了。
守了一夜的警方蜂擁而入,周啟明和所有的手下都被控制了起來。
國內,下午。
畫廊開業,反響比許嫣桑以為的還要好。
不光人流量遠超預期,成交額也遠超預期,賣出去了十幾幅畫,總成交額達到了八百多萬。
也就是說,求索作為中介,光是第一天的賣畫抽成就收入一百多萬。
畢竟不是所有的畫家都像徐子芊一樣,敢給經紀人開百分之十的低抽成,大部分都在百分之十五以上。
徐子芊的那幅淋漓,雖然沒有賣出去,但是一天下來,許嫣桑也加了幾個對這幅畫感興趣的買家,后期就是需要爭取和拉鋸了。
這對她來說確實是老本行。
下午四點,傅臻謄給她打電話,“周啟明回國了,要不要去見見?去的話我現在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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