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桑嚇了一跳,“喂——”
傅臻謄的氣息微喘,灼熱,帶著克制的低啞嗓音輕輕求饒,“嫣桑——”
許嫣桑面紅耳赤,完全抵擋不住他的熱烈,被迫仰著頭迎接他的吻。
男人的大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另一手往下,扯掉她的外套。
然后反手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扔到地上。
他想了太久了,從兩個人意外發生關系到現在,已經快一年了,這一年里,他經歷了許嫣桑接受他,經歷了婚禮,經歷了生孩子……每一天都對他是莫大的考驗。
許嫣桑的身體同樣干渴了太久,兩個人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小時后。
許嫣桑窩在傅臻謄的懷里,臉上掛著饜足的微笑,在他胸口上有一搭沒一搭的亂動。
傅臻謄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聲音帶著事后的低啞,不滿的道,“還挑逗我。”
她是滿足了,可他還沒有呢,要不是看她累了,他還不想結束。
許嫣桑刷的一下縮回手,“我不是,我沒有,你誤會了。”
否認三連。
憋太久的男人也太危險了,連著來了三次還意猶未盡。
她可不敢再折騰了,老腰都要累斷了。
傅臻謄看她那副敬謝不敏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把她撈過來抱在懷里,低頭親她的鼻尖,低聲道,“不是剛才求我再快一點的時候了?”
許嫣桑臉頰紅撲撲的,堅決不承認,“我沒有,你記錯了。”
傅臻謄失笑,“臉皮變厚了?沒關系,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實時證明是誰——”
許嫣桑嚇死了,連忙推他,求饒道,“不行,不來了——我錯了!”
傅臻謄失望的松開了手,心里嘆了口氣。
沒關系,時間還長,這次他計劃帶她在外邊玩半個月,足夠時間讓他泄火。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德國剛待了三天,傅臻謄就接到了黃助理的電話,說杜香在華俄邊境處被抓了,得讓他去撈人。
傅臻謄聽到這個消息,有些迷惑,“杜香被抓?”
杜香怎么會和被抓這兩個字聯系起來呢?她不是都跟井洛合作了嗎?她現在是半個官方人,怎么會被抓?
黃助理也說不清楚,只說是井洛那邊送來的消息,井洛不方便出面,黃助理塞了點錢,但是也沒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更別提把人弄出來了。
這事已經過去了三天,黃助理知道最近太太剛生完孩子,傅總下了鐵律,不到捅破天程度的事別打擾他,黃助理也是把所有的辦法都試過了,才無可奈何的給傅臻謄打了這個電話。
傅臻謄沉聲說,“我知道了。”
許嫣桑看他掛了電話,連忙問,“杜香怎么被抓的?你不是讓她去執行秘密任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