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樂呵呵的,“大家都是兄弟,不用說的這么見外,一會兒我先來,完了之后你們再上,不過丑話提前說在前頭,你們必須戴套子,知道嗎?不想死就全都戴套子,大小姐可不是隨便吃虧的性子。”
幾人頓時聽明白了,趙哥這是要保他們,不讓大小姐有任何機會查到他們的頭上。
頓時一個個的連忙點頭應下,“趙哥,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給你拖后腿的!”
周若棠被送進了趙慶的房間,趙慶先進去了,其他幾個人守在外面聽動靜,時而齷齪的笑幾聲。
他出來之后,幾個人都沒那么大的耐心,也怕夜長夢多,所以一起進去了。
一個小時之后,井洛跟在幾個男人身后走出來。
他對女人一向不感興趣,剛才在里面雖然跟著他們一起脫光了衣服,可是從頭到尾渾水摸魚,并沒有真的做那件事,但此刻依舊覺得反胃,臉色都白了。
有兄弟看到他的臉色,調侃道,“井哥,你這體力不行啊,才一發就虛了?我看你回頭還是趕緊給自己補補腎吧,別年紀輕輕的靠嗑藥展示男人雄風。”
井洛佯怒的錘了那人一下,笑著道,“老子行的很,昨天沒睡好才發揮失常的,要不然還能有你們幾個的份兒?”
他們幾個人說說笑笑的離開之后,趙慶回到房間里,聞著那淫靡的味道皺了皺眉,把窗戶打開通了通風。
他本來想睡在周若棠身邊的,可是想到她剛才被幾個兄弟一起給……雖然是他提的,但還是有點膈應。
沒得手之前覺得大小姐就跟那天上的仙女兒似的,高不可攀,得手之后就嫌棄她臟了。
竟然還不是個雛兒,真沒勁。
可他也不敢不睡,不睡的話不就告訴周若棠今晚發生的事是他一手策劃嗎?
他不光得睡,還得睡床上,睡周若棠身邊,還得抱著她,并且醒來的得比周若棠晚。
趙慶只能忍著惡心勁兒,掀開被子躺在了周若棠身邊,原本心里膈應的不行,可是后來也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他是被周若棠一巴掌給扇醒的。
睜開眼就看到周若棠抓著被子捂在胸前,眼眶通紅,憤恨的看著自己,見他醒了,周若棠咬牙切齒的問,“姓趙的,昨晚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會跟你睡在一起?”
趙慶拿出畢生的演技,裝作迷茫的看了眼床上,又看向床下扔了一地的凌亂衣服,反應了好一會兒,他突然面露驚恐,迅速的滑到了床下面,跪坐著,“大小姐……我……我……”
周若棠看到他這副模樣,還有什么不了解的,趙慶這個王八蛋,趁著她喝醉。把她給睡了!
難怪她一覺醒來,身體酸疼的厲害,她又不是沒有跟男人玩過,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會有這種感覺,以前跟別的男人都沒有這樣過。
趙慶這個狗東西,床上的事倒真有點本事。
周若棠心里挑挑揀揀的點評著,臉上依舊冷的嚇人,“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要告訴我父親,讓他狠狠地懲罰你!”
說著,把床上的枕頭狠狠地朝著趙慶砸過去。
趙慶看樣子嚇壞了,連忙慌亂的解釋,“大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昨晚大家都喝多了,后來我替你擋了很多酒,最后喝的不省人事,可能是哪個王八羔子辦事糊涂,把你送到了我的房間里。我真不是故意的。”
周若棠冷哼道,“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對我圖謀不軌,就該死!”
趙慶想著井洛昨晚教自己的那些,露出一副苦笑的模樣,“是,我是對你圖謀不軌,你那么美麗動人,那么優雅純真,我早就深深地愛上了你!可你是天上的月亮,你是身份高貴的大小姐,我憑什么喜歡你?憑什么說愛你?”
他情到深處,卑微的低下了頭,幽幽的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所以只能把這份愛藏在心里,從來不敢宣之于口,可我沒想到,一個陰差陽錯,竟然讓我們之間發生了這種事,大小姐,我有罪,我玷污了您高貴的身體,我不是人,可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
周若棠狐疑的看著他,“你喜歡我?”
為什么她從來沒有察覺出來過,甚至偶爾還從趙慶眼中看到對她愚蠢的鄙夷。
趙慶苦笑著說,“喜歡一個人又不犯法,我喜歡你有那么難以置信嗎?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跟你證明——”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巨大的決心,抬頭看著周若棠,“大小姐,我玷污了你的清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為你負責,我求之不得!哪怕你每天多看我一眼,我都覺得這輩子值了。”
周若棠看著趙慶,一開始的憤怒和羞恥感好像漸漸的消失了,她被趙慶突如其來的表白弄懵了。
但是,趙慶雖然長得高,身材也好,但那張臉未免普普通通了些,再加上眉心那道疤,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周若棠覺得趙慶配不上自己。
她遲疑了一下,道,“這件事,就當從沒有發生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能做到嗎?”
她有些不忍心就這樣讓周啟明處理了他,畢竟她很久沒享受過被男人追捧的感覺了。
趙慶則喜不自勝,連忙趴在床邊,去抓周若棠的手,感激的幾乎淚流滿面,“大小姐,謝謝你給我機會,讓我繼續留在你身邊照顧你,既然你不需要我負責,那我從今天開始,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只要你有任何需要,我可以隨時上刀山下火海!”
周若棠不屑的笑了一下,“行了,看在你昨晚上賣了不少力氣的份上,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趙慶連忙去拿周若棠的衣服,周若棠接過來,一件一件的穿好,并沒有避開趙慶。
而趙慶也明白過來,自己目前對周若棠來說,怕是只能算個床伴,她不避開自己,正因為沒把他太當回事。
但是沒關系,井洛都說了,女人得慢慢磨,好女怕纏郎,今晚他再湊過去跟她睡一覺,什么都解決了。
周若棠穿好了衣服,便若無其事的下床,腳剛踩在地上,便覺得腿軟,她轉過頭,意味不明的看了趙慶一眼。
趙慶不解,陪著笑。
周若棠笑著輕哼一聲,徑直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