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桑連忙道,我沒事。
她也是驚魂未定。
黃助理聽了她的話,悄悄的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
許嫣桑則看向一旁的翟靜,擔憂的問道,小靜,你怎么樣?
剛才她親眼看著那個老人手里的錘子沖著翟靜的腰砸了一下,有些擔心翟靜會受傷。
翟靜疼的哎呀咧嘴的笑,搖搖頭,嫣桑姐,我沒事。
雖然疼,但疼的是肉,那一錘不輕,不過也沒傷到她。
她扶著腰,艱難的站起來,沒受傷,嫣桑姐,不用擔心。
說完又有些后怕,還好剛才我擋住了,要是那一錘砸到你的肚子上,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許嫣桑也后怕,不敢想萬一翟靜沒有幫她擋這一下,會有什么后果。
她看向程莉莉,表情冷了三分,道,程經理,剛才那個老人是沖著你給我的絲巾來的,療養區域的老人自己跑出來,又恰好來搶你給我的絲巾,差點釀成大禍,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程莉莉滿臉蒼白,直到這時才回過神來,愧疚不安的道,嫣桑,對不起,我沒想到……
那條絲巾是那個老人的老伴留下的,他的老伴死了兩年了,他相思成疾,就瘋了,每次看到這條絲巾都會失去理智,之前為了他的治療效果,我就把這條絲巾收起來了,
今天拿著是打算一會兒給療養區域的工作人員,逐步讓他習慣這條絲巾的存在。
她愧疚的看著許嫣桑,嫣桑,真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幸好你們都沒事,不然我真要后悔死了。
許嫣桑心里覺得有一絲不對勁,不是她有被迫害妄想癥,實在是這一切太巧合了,巧合的有些過分了。
她如今作為傅臻謄的太太,明里暗里盯著她的人很多,又是沖著她的肚子來的,她不得不防。
可程莉莉怎么說也是客戶,許嫣桑也沒有發難,只對程莉莉道,程經理,我的助理受傷了,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安心,今天中午這頓飯恐怕是沒機會了。
程莉莉見狀也只好點了點頭,今天真是對不起了,那我送送你們吧。
許嫣桑客氣的笑笑道,程經理留步吧。
然后攙扶著翟靜往外走。
黃助理連忙道,太太,我去開車。
他小跑著去開車了,車停的不遠,不到兩分鐘,車就開到了她們面前,黃助理連忙把車門打開,幫著許嫣桑把翟靜扶進去。
等兩人都坐好之后,黃經理才上車,發動車子,離開。
程莉莉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一直到什么都看不見了,才收起了臉上的笑,拿出手機打電話。
對面是一個有些急迫的女聲,問,莉莉,事成了嗎?
程莉莉嘆了口氣,道,沒成,那女人運氣太好了,她帶的助理替她肚子擋了一下,而且她身邊還帶著身手很好的保鏢,一出事立即就竄出來了,之前我都沒有察覺到那個男的存在,那錘子落在她助理身上了,她安好無損。
什么?對面的女聲有些焦急,這下怎么辦?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么一次機會,這次之后肯定會引起堂哥的警惕,以后再想對她動手可就難如登天了!
對了,女聲仿佛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樣,連忙又問,她說了嗎?懷的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龍鳳胎,程莉莉嘆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玲玲,你們如果想下手,要盡早了,一男一女,一旦生下來,傅家的資源可就跟你們二房三房再也沒關系了。現在醫學這么發達,胎兒過了六七個月就能成活,你們只剩下兩個多月的時間了。
電話那頭,傅玲玲咬了咬唇,氣憤不已。
那個許嫣桑,怎么命這么硬!
幾個月前,堂哥帶著許嫣桑和家里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她送了一個動過手腳的玩偶。
那個玩偶裝了微型攝像頭,以及少量對身體有害的物質。
人要是長期跟那個玩偶接觸,會損傷子宮和心臟功能,不光不孕不育,而且長期以往,還會猝死。
她做的很隱蔽,本以為許嫣桑把玩偶帶回去,和傅臻謄長期跟那個玩偶接觸,等再次聽到他們的消息,會是他們的死訊。
可怎么也沒想到,等了幾個月,一點不好的消息都沒聽到不說,攝像機也連接不上了。
前幾天,家里突然接到了傅臻謄要跟許嫣桑舉辦婚禮的消息,更讓她和爸媽驚駭的是,從奶奶那里得知了許嫣桑懷孕的消息。
懷孕,對一個大家族的嫡系來說,意味著的事情太多了。
首先就斷絕了她家和二叔家想要繼續在傅氏集團分一杯羹的可能性。
這么大的家族,數不盡的財富和資源,如今全都被傅臻謄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