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葉輕染用大量的錢財收買魏六兒,或者拿別的事情甚至是性命來威脅魏六兒,那魏六兒也是有可能反過來指控他的。
不行,他絕對不可以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葉輕染看著牛豪山不斷變化的臉色,便知道牛豪山把自己的話聽進了心里。
即使牛豪山對她說的話不完全相信,那也肯定信了一部分,至少會思考她是不是真的有足夠的證據指控他,會想辦法讓她不能指控他。
她眸光流轉,看著牛豪山,眸底劃過了一抹精光。
她蠱惑道,“牛總,不如這樣,你向警方供出那個給你想出這個計策的人,把一切都推到那個人的身上,我放你一馬,怎樣?”
牛豪山攥緊了拳頭,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被葉輕染給騙了,葉輕染精得很,也很記仇,怎么可能會放過他。
他定了定心神道,“葉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看牛豪山還在裝糊涂,葉輕染繼續說自己知道的有關消息。
“牛總不懂我在說什么嗎?那牛總可記得自己上個星期六下午3點去找了白辰光?你在白家逗留了一個小時才離開。”
牛豪山神情微變,但很快恢復了自然。
他漫不經心道,“我去見了白少,這有什么問題嗎?我和白少都是商聯會的人,也是合作伙伴。”
葉輕染看牛豪山還是不肯承認,也沒有亂了分寸,決定對牛豪山下一劑猛藥。
“牛總,我們都是聰明人,你這樣揣著明白裝糊涂有意思嗎?我現在就明確的把話撂這里了,要么你選擇幫我,要么就公事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