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詔咧嘴一笑,然后他十分歉意看了賀凌一眼,"賀小兄弟真是對不住了。"
賀凌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傅詔三兩下把其中一個侍衛易容成他的模樣,他臉一黑,瞬間明白傅詔這是要做什么了。
蘇蒹葭與寧安公主換了衣裙。
傅詔的易容術可真是爐火純青。
片刻,站著他與賀凌面前,儼然已經成了寧安公主。
接下來該他與賀凌了,兩個人換上侍衛的衣服,然后改頭換面。
傅詔這才給那兩個侍衛解了毒。
解了毒的瞬間,兩個人便如狼似虎朝寧安公主撲了過去。
只聽刺啦一聲,寧安公主身上的衣裙碎裂開來,然后像一塊破布一樣被丟在地上。
這一刻她真的怕了,怕的要死。
不,不要,她怎能失身于他們兩個人,她還要嫁給鶴亭哥哥。
她想要掙扎,想要拼命的大喊,可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將求救的目光落在蘇蒹葭身上,她哭的淚眼模糊,一臉悔恨無聲的哀求著蘇蒹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回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蘇蒹葭只一眼便讀懂她的意思。
同樣的當,她絕不會上第二次。
她面無表情掃了寧安公主一眼,提步就走,這不正是寧安想對她做的事嗎
合該由寧安自己受著。
傅詔原本還怕蘇蒹葭會心軟,見她頭也不回走了出去,他不禁摸了摸鼻子。
是他多慮了。
大長公主從不是個心慈手軟的。
至于晏太傅,更是個殺伐果斷的,難道還能指望他們兩個人,生出一只人畜無害的兔子不成。
走出去的那一刻,賀凌臉黑的更厲害了,完了,他覺得自己不干凈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凈的那一種!
"太子妃沒事吧!"秦嬤嬤領著幾個婢女在外頭候著,蘇蒹葭一出來,幾個人立刻迎了上去。
"沒事,不過是懲治一個沒有規矩的宮女罷了,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許任何人進去。"蘇蒹葭下顎微抬,做足了寧安公主往日里的姿態。
傅詔還準備的變聲的藥。
此刻就連她的聲音,都與寧安公主的聲音毫無二致。
"是。"秦嬤嬤應了一聲,她與幾個宮女完全沒有起疑。
等他們一走。
那兩個侍衛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此刻他們兩個人全憑本能。
突然一陣撕裂般的疼傳來,寧安公主猩紅的眸子,突然多了幾分理智,滾燙的眼淚劃過她的臉頰,鋪天蓋地的絕望瞬間將她整個人淹沒。
是的。
國宴之后,她便私底下與燕歸見過面。
他們兩個人早就達成協議。
燕歸助她得到沈鶴亭。
而她名義上得嫁給燕歸。
所以她一直保留著完璧之身。
外面陽光明媚,一扇門之隔,她的世界則是一片暗無邊際的黑暗。
她好恨,好恨……
藥力的作用下,那兩個侍衛簡直不知疲憊。
直到入了夜,三個人才徹底昏死過去。
傅詔特意去看了寧安公主一眼,她身下一灘血跡,他離開的時候血還在流,照這樣下去不用他們動手,她也活不了多久。
蘇蒹葭知道后,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自作孽不可活,寧安就這么死了,也算是便宜她了。
自從她回到棲霞殿后,始終風平浪靜,沐浴過后,她正準備休息。
"太子殿下駕到!"突然外頭傳來一陣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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