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兩
名民警馬上從褲腰里抽出手銬,上前扭住蒼狼,這次蒼狼倒也沒拒捕,更沒有反抗,反而是很配合的戴上了手銬。
嗨!不對!,蒼狼一下反應過來,心里罵自己,經常被抓,戴手銬都他媽戴習慣了,人家來了還沒解釋就自己戴上了,這不犯賤嗎
王所副,不對,今天我可什么都干,我他媽是受害者!這群賣菜的欺負我!,蒼狼對著領頭的民警叫嚷起來。
蒼狼,你是個什么逑貨我還不知道!被稱為王所副的民警一看是他倒也放心下來,畢竟不是惡性案件,點了根煙,說道:你說他們欺負你,誰信呀,你讓群眾們看看你是個什么德性,看看誰是壞人誰是好人!,然后看著蒼狼,一臉嘲笑。
蒼狼這才省悟,看看周圍的人,除了還賴在地上的老頭早看清了,旁邊的除了四五十歲的大叔就是大嬸,偶而有幾個年青的,明顯地看上去是一臉風吹日曬的痕跡,不用猜都知道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相比銬著的蒼狼,瞪著一雙牛眼,扎著頭發,頭發上還流著紅的西紅柿、黃的雞蛋,胳膊袖子上隱隱約約還是看到半個紋身,要說他不是地痞、不是流氓、不是壞分子,估計說破了大天都沒有相信。
我…………我他媽咋這么倒霉!,就民警看到自己剛才的表現,蒼狼估計自己黑鍋是背定了,有氣無力地說:王所副,這次我真是冤枉的。。
少來這一套,你那次不說自己是冤枉的!帶走。…………人群散了、散了啊,那個誰,你們幾個,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什么什么不想去,不去也不行,協助辦案是公民義務…………其他人都散了啊!王副所長一派大將風度,指揮若定。
王所副做了些工作,讓圍觀的人群都散開了。一位民警拉開警車后蓋,蒼狼很配合地自己就上去了,民警順勢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蒼狼心里正火在著呢,罵道:你他媽踹誰你!
嘿,讓你小子嘴硬,等會收拾你………大早上也不讓人消停!民警看上去倒不是生氣的樣子,似乎和被抓的蒼狼非常熟悉,倒不介意,謔笑著啪的一聲扣下了后蓋。
蒼狼就稀里糊涂的坐上了警車,一路很拉風的到了哌出索院子,車門打開后,蒼狼直接跳下來,這個刷著白石灰墻的院子對他來說比自己住的地方還要熟悉,他把兩手伸到民警面前,踢他屁股的民警像以往一樣,給他打開銬子,一臉壞笑,邊說著:老規矩,自己去住單間!
蒼狼接過鑰匙,自已走進哌出索所謂的單間,也就是拘留室,像往常一樣,他知道哌出索一般都是把他做為最后一名錄口供的,以往進來,起碼要關上一天,直到有人來交罰款才放人,久而久之,哌出索里大大小小都認識這位活寶了,都知道每月他都要定時來幾回給所里送東西,而且認罪態度不是一般地好,見了民警男的叫哥女的稱姐,沒皮沒臉,打他也不怕、罵他還笑,整個一個無賴相,誰也拿他沒辦法。
所以,除非是很原則的事情,大家平時對這位爺還是挺客氣的。
蒼狼走進拘留室,自顧自地就躺在水泥地上,在這里,他倒也不期望會得到什么更好的待遇,事實上,在拘留室不給你銬著銬子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一夜宿醉他覺得有點困,加上剛才亂七八糟的事情,心里一時也理不出個頭緒來,昨天晚上,貨運站的老毛來找他幫忙,都在恒道混的,關系不錯,還帶了一個人,也搞求不清是做什么的,好像是那個下面區里的工作人員,不過蒼狼感覺他像是哥拉皮條的,就是,長得像個拉皮條的,后來喝著喝著就喝的有點多了,倒不是蒼狗喝多了,而是他的朋友和朋友的朋友喝多了,三個人最后也看看天太晚了,不想走了,三個人就在貨運場的辦公室胡侃了半宿,沒睡多大一會,蒼狼本來是晨練以來就回去睡覺的,不想路上遇到了這事。
想著想著,蒼狼的確也不善于動這個腦筋,然后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上午九點多,做完筆錄的民警劉寶,也就是踢蒼狼屁股的那位,拿著一疊資料走到所長辦公室,敲了敲門,里面有人叫到進來。
所副,好像今天的事有點不對勁!,劉寶進門對著正在擦槍的王副所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