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到了樓下的一個茶樓,老板娘也是認得蕭博翰的,趕忙親自過來給泡了茶。
老板娘就問:蕭總,你們這燈光怎么樣
蕭博翰一歪嘴,看著那個房地產的賈老板說:有他呢,光線沒問題。
大家一看都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賈老板有些謝頂,包間里的燈光一照,頭頂光溜閃亮,蕭博翰常常戲稱他是兩百瓦的燈泡,燈泡今天似乎喝了點酒,紅光滿面的,嘴角邊上的還閃著油花。
賈燈泡屬于那種五大三粗的類型,肚子滾圓,高高地凸起,這肚子里可藏著不少油水呢。
他見大家都望著自己的光頭,就自嘲的說:今天結賬少付一點錢,電費省了。
蕭博翰就對老板娘說:要不我們這包間就把燈關了嗎少說可以省2度電呢
那李行長就嘿嘿一笑說:這可不能關燈啊,你們沒聽過一個關燈的故事嗎
幾個人見他說的認真,都一起搖搖頭。
李行長就說了:從前啊,董卓想試探一下手下對自己的忠心,召眾人到自己的大廳,讓美女貂嬋裸著胸,身上涂上墨汁在大廳跳舞,突然,燈滅了,什么都看不到了,一會,燈又亮了。董卓在一看眾臣,媽的,他們手上都是黑的,但其中只有呂布一個人手是白的,董卓很是高興,說:‘看來啊,只有呂布是忠臣啊。呂布聽到表揚,也很高興,一笑笑,露出了黑色的牙齒!
這笑話說的,所有人都笑了,老板娘笑的喘不過氣來,說:那還是不要關燈了。
蕭博翰就看看那銀監局的女科長說:這里頭你別說,科長長的還真有點像貂蟬呢。
這女科長就一下跳起來,說:來來,你當呂布,老娘看你能不能牙黑。
幾個人又是轟然大笑。
到是把蕭博翰搞的有點面紅耳赤了,這老女人啊,開起玩笑真受不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就坐了下來,那個銀監局的女科長就坐在了蕭博翰的上手,蕭博翰下手是賈老板,對面是李行長,坐定之后,這麻將也開始了。麻將桌上,蕭博翰他們幾個難得都抽香煙,抽煙的人開始吞云吐霧。牌順時,香煙兜一圈,牌不順時,燒燒霉氣,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包間內,被煙霧包圍。
這里唯一的一個女士,用手揮揮,想驅散一下眼前的裊裊青煙,也無法辦到。
打麻將,數賈老板的聲音最大,他吆五喝六、張牙舞爪的。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湖里一推,此時的麻將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
蕭博翰想他此時肯定在后悔: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賈老板的牌有沒有挺張,從他的表情上,一看便知。如果他面紅耳赤,喘氣聲開始發粗,就可知他已經挺張了,有一次他打了一個清一色帶幺牌,胡幺雞,他的心里非常緊張,左等右等不來,就想抽枝煙,他向旁邊的蕭博翰借打火機,說:麻煩把你的幺雞借來用下。
大家一聽,都知道他是胡幺雞了,說什么都不打,最后黃了牌,大家推開牌一看,蕭博翰他們每人手上都留了一個無用的幺雞,誰也不敢打。
而銀監局的女科長卻不同,女科長挺張后,臉上是看不出什么蛛絲馬跡的,不過蕭博翰還是從她的手上卻能看出疑端,如果她那摸牌的手開始顫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使勁地在牌上摩挲時,就可知她挺張了。
李行長你是看不出來的什么的,他的談舉止,并無什么明顯之處,他是久經麻場,已經練就了臉不紅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