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璣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很不舒服為什么"
密室內,安先生看著畫上的圖案,手微微顫抖。
"竟然是她,我一直以為……她死了……"
安先生抬起頭,眼底泛著淚光。
"少暄,你說她的臉上全是疤,還開了一家勾月樓,這么多年,她都遇到了什么事情啊"
御少暄握住他的手,沉聲:"她一個人,一定很不容易,安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把她帶來見您。"
安先生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后,云屏踱著步,嘴里說:"正衣冠,立如齊,右手覆于左手之上,垂于腹前,目視前方,嫻靜優雅。"
趙月璣站著,面色潮紅,呼吸困難,春信上前一步,擔憂地小聲問道:"少奶奶,您沒事吧"
趙月璣說話都有些費力:"我,我快喘不過氣了……"
"少奶奶!"云屏的語氣很是嚴厲,"請不要隨便說話。"
趙月璣實在忍不住了,開口道:"云屏,這衣服勒得也太緊了,可以稍微松一下嗎"
"當然不行,這樣才能顯得腰肢纖細,走起路來,弱柳扶風,身姿動人,少奶奶,請您走幾步。"
趙月璣艱難地挪步,云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少奶奶,背挺直!"
"肩膀不要歪!"
"哎喲!"趙月璣叫了一聲,跌倒在地。
云屏眼神一冷,從袖子里抽出一根藤條,轉身抽了柳溪兩下。
柳溪疼得驚呼,春信急忙護住她,趙月璣急了:"云屏,你干什么!"
云屏面色如常:"奴婢說過了,主子犯錯,奴婢受罰,若少奶奶心疼您的陪嫁丫鬟,就請您多加練習。"
趙月璣咬了咬牙,站起身,強忍著不適,按照云屏的要求往前走。
"玉步輕移,搖曳生姿,儀態萬分。"
……
不知過了多久,云屏滿意地說:"少奶奶天資聰慧,學得很快,奴婢去給您拿茶點,您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云屏轉身,走出了韶光閣。
趙月璣松了一口氣,她急忙拉住柳溪,查看她的傷口。
"柳溪,沒事吧"
"少奶奶,奴婢沒事,云屏打的時候,收了力的。"
"唉,都是我的錯,你們放心,我一定好好練習,不會再讓她有機會罰你們。"
"少奶奶……"
春信上前:"少奶奶,云屏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您要不松一下衣帶"
"趕緊趕緊!"
春信和柳溪急忙動手,云屏推門走了進來,嚇得兩人站起身。
趙月璣端坐在桌前,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杯。
"云屏,怎么這么快"
"少奶奶,二夫人、四夫人和五夫人來了。"
趙月璣愣了一下,在春信柳溪的攙扶下站起身。
"三位姨娘為何這個時辰來了"
云屏往前一步,壓低了聲音:"奴婢瞧著,她們是來找您玩葉子戲的。"
"葉子戲"趙月璣的眼眸亮了起來,春信柳溪對視一眼,眼神意味深長。
"是,奴婢想提醒您小心。"
"小心為何不就是葉子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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