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說:“嗯,放到那里吧,等會我喝。”
    呂泰小心翼翼-->>地把水放下。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顧先生,之前多有得罪,還望您千萬不要記恨我,我只是個小人物,您就把我當成是一個屁放了就行。”
    “你可以滾出去了。”
    顧遠對這個家伙完全不用什么禮貌不禮貌。
    那呂泰也不敢反駁。
    他急忙點頭:“是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
    說完這些,呂泰便趕緊慌不擇路地離開了顧遠的房間。
    出門之后,呂泰還長出一口氣,心想自己總算是沒有犯下什么太大的錯誤。
    若是顧遠一個不順心把他殺了的話,那么他可就是真的完蛋了。
    到時候他就算是找誰伸冤都沒有用。
    與此同時,顧遠在大壺滑雪場所作的事情也已經傳到了詹云升的耳朵里。
    詹云升一聽到這個消息,立馬便急眼了。
    嘭!
    他一下子就拍了桌子。
    “什么!竟然有這種事情!顧羽林竟然欺負到我們詹家的頭上了!”
    詹云升可是剛接到了翟宏的電話。
    在電話里翟宏雖然沒有說什么重話,但是從他的語氣里也能夠聽得出來很不滿意。
    詹云升馬上便說。
    “翟兄息怒,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復,之前的事情是我們家冰冰不懂事,我必須要給你道歉。”
    “詹兄啊,就先別說什么道歉的事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大壺滑雪場看看這個顧羽林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說呢。”
    “對,必須要去,我們這些擁有門派傳承的隱世家族絕對不能任由顧羽林欺負!”
    “天山辛家可都是被欺負過了,你說我們……”
    “那是辛老三無能,若是當時我處在辛老三的位置,定然讓顧羽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詹云升當然要生氣了。
    畢竟一直以來都沒有什么人能夠讓他們這些隱世家族付出過代價。
    上次天山辛家俯首稱臣的事情也讓他們非常不爽。
    所以說,在這種時候詹云升定然是不能忍。
    翟宏當然也是這個意思。
    尤其是他的兒子翟大義竟然還能打輸,這更是讓他不能忍。
    所以,這兩個家主就考慮好了,要親自前來問顧遠討要一個說法。
    至于能不能討要到說法還不好說。
    但是這個事情必須要這么做。
    夜晚,顧遠已經躺下休息了。
    可是剛睡了兩個小時便聽到嘭嘭嘭的敲門聲。
    顧遠懶洋洋地去開門,發現詹冰冰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
    “顧遠!你快點跑!”
    “嗯?發生什么事了?”
    “我父親和翟大義的父親馬上就要過來了,他們還帶著詹家和翟家的一眾高手,看樣子就是要殺了你!”
    “嗯,讓他們來吧,正好了。”
    詹冰冰扯著顧遠的衣服就往外拉拽。
    “你是不是瘋了啊顧遠,我們兩家可不是好惹的,你再不走的話就只能是在這里坐以待斃了!”
    顧遠卻擺擺手:“無所謂的,怎么就坐以待斃了。”
    “我爸都下令要殺你了!不管你是什么東境戰神都不管用!”
    看到詹冰冰這么著急,顧遠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但是顧遠仍然聳聳肩。
    “正好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爸談談,就讓他過來吧。”
    “你是瘋了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