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蕭若俞怎么能把通緝犯往家里帶?”
沉默片刻之后,蕭家的族人開始怒斥,好幾個人看向蕭誠的目光充滿了幸災樂禍。
因為蕭六爺遺,蕭誠坐上長老之位,但他在蕭家毫無根基,又身居高位,不少人都看不慣蕭誠這一脈,如今他這一脈闖下大禍,正好把蕭誠拉下馬。
蕭誠臉色泛白,一旦他丟掉長老位置,在蕭家就更加舉步艱難。
蕭誠一時間,如同蠟像坐在原地。
“胡鬧,簡直是胡鬧,她現在到什么地方,讓她立刻過來!”
蕭信一拍桌子,怒聲喝道。
罵完之后,他又指著蕭誠教訓說:“蕭誠,這就是你教的女兒?一點輕重也沒有,你就等著長老會的處罰吧。”
“大哥,若俞是一時糊涂,還請大哥看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饒她一次。”蕭誠乞求道。
蕭信說道:“蕭誠,不是大哥故意針對你,我是一家之主,要為家族整體考慮,若俞的所為,已經給家族帶來極大的麻煩。”
“哎......”
蕭誠聽天由命地閉上了雙眼。
他當然聽出這是蕭信推托之詞,以蕭家的勢力,一句話就把這事擺平,但蕭信卻故意將事情說的嚴重,無非就是想剝脫蕭若俞手里的權利,并把他踢出長老會。
如此一來,他們這一脈連性命都無法保證。
現在他們能活著,全靠蕭家的傳家寶吊著,一旦這件傳家寶也落在蕭家手里,那便是他們的死期。
蕭信冷哼,看了一眼四周,道:“還愣著干什么,把蕭若俞帶過來。”
“是,家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