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輕易就讓人上去了。
那么陣法豈不是亂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容易被看穿。
想到這些,東姝抬手擦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小桃木劍。
原本嘲笑東姝的男人,這會兒自顧不暇,只是偶爾看一眼東姝。
看著東姝還是干干凈凈一身清爽,連汗也沒流,還暗嗤一聲:混子。
他以為東姝是混在人群里,得了其它人的保護。
就像是那六個警員一樣。
只是,男人也不想想,警員是工作人員,所以那些大師才會護著他們。
東姝算是同行,那些人怎么可能輕易的就護著東姝呢?
看到東姝居然在擦桃木劍,男人還笑出聲來。
只是下一秒,感覺到身邊一陣冷風,又忙收回目光。
將手邊的白骨打到一邊去,男人這才站住,然后回頭笑著說道:我說,美女,你這也太想當然了吧,這么小的桃木劍,能干……
啥啊?
后面兩個字還沒說出來,男人的嘴巴就開始抖,整個人也嚇得呆立在原地。
而東姝將小桃木劍擦完之后,這才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在那把mini小劍上抹了一下。
男人并沒有聞到血腥味,所以這抹的肯定不是血。
那會是什么?
沒人知道。
男人只看到,東姝在抹了mini劍一下之后,沖著自己身邊的位置一扎。
真的就是輕輕的一扎。
力氣都沒怎么用。
那把mini小桃木劍只是輕輕的碰到了頭骨。
結果,下一秒……
一陣黑煙。
那一整具白骨,便在男人的視野里消失了。
不像是他們那樣,給打散了,打殘了,那些白骨還會重組。
東姝是真的一小劍扎下去,那些白骨,便變成黑煙飄走了。
男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黑煙飄著的方向。
是這一片區域的上空。
黑煙飄上去,自己頭頂的白霧似乎淡了一點。
男人只覺得頭上壓抑的感覺,消散了一點,并不能確切地看到更多的變化。
只是感覺而已。
你……阿楚原本的話,說不出來了,這個時候,抬手指著東姝的方向,嘴巴張得大大的,足夠放下兩枚雞蛋。
阿楚身后,一具泛著綠光的白骨,正在悄悄靠近,只差最后張嘴,將他慢慢的吞進腹中,然后慢慢咀嚼,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好在,阿楚的師父及時發現,攔了一下。
阿楚,切莫溜號。師父提醒一聲。
他并沒有看到東姝的動作,所以不知道阿楚為什么嚇呆在原地。
她她她……阿楚想說,可是他嘴巴抖的太厲害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抬手指著東姝的方向。
師父順著阿楚的手指看過去。
東姝此時正悠閑的抬起自己的小桃木劍,輕輕的扎了一下身邊撲過來的白骨。
真的就是輕輕的扎了一下,師父覺得東姝根本連力氣都沒用,很是隨意的一扎。
然后,那些泛著綠光,十分惡心的白骨,便變成了黑煙,慢慢的向上,騰空而去。
然后,白骨就真正的消失,而不是散開之后再重組。
這……
特么是個大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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