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我在呢。王永年還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傻呼呼的應了一聲。
東姝想了想,決定一會兒自己先把王永年送下山,然后讓他背著回家,那一段路很近,而且自己家又偏遠一些,應該不會引人注意。
再加上,肉即動力,肯定是背的動的。
一會兒給你來個大肉。東姝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王永年以為,今天能多捉兩只野兔啥的回家呢。
結果,半個小時之后,東姝把一頭狍子捆緊了嘴巴,身上也捆的特別結實,然后放到了他身后的筐里。
怪不得,今天一早上山,東姝讓他背個大筐,在這里等著他呢。
雖然這是大肉,可是王永年看著這頭跟他差不多重的狍子,心有戚戚然。
我送你下山,就山腳下到家里這一段路,能不能走回去?東姝比劃了一下路線,先問了一下,如果真做不到,她就先悄悄回一趟家。
好在自己家距離村里其它人家遠一些,不過距離田地還是有些近,一個不小心還是容易被看到。
不過東姝倒是不怕。
畢竟原主懶貨一家的名號很響,自己割豬草中間悄悄回家睡一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么一想,還得謝謝懶貨父母,如今正好可以拿來背鍋。
王永年看了看東姝,又看了看狍子。
最后學著大人一樣嘆了口氣。
此時,王永年心里的想法十分滄桑:我為這個家,付出太多!
真的,我背起了不屬于我這個年紀的滄桑還有成熟!
而傻狍子看了看王永年,又看了看東姝。
最后小眼睛巴巴的眨著,心里暗道:都是覬覦我的壞人,哼!
王永年最后小手一揮,真就把這個背動了。
東姝送他下山,剩下的一段路,王永年咬著牙背回家去了。
等到了家里,第一件事情,先沖進廂房把狍子卸下,然后藏好了。
他還小,整理不了這個,只能在家里看家了。
另一邊的東姝,愉快的割了豬草。
中午的時候,交了草,記了工分,接著回家。
東姝回家之后,先在廂房里鋪了一層干草,然后便把狍子收拾了出來。
一邊收拾,東姝一邊還想著:狍子這么可愛,就應該做成肉干,紅燒,亂燉……
東姝將肉和骨頭都剔好了,然后把血跡之類的,也收拾干凈了。
大部分的血都留著呢。
畢竟都是好吃的,肯定是要留著了。
中午的話,用大骨頭熬個湯,然后煮個骨湯面吃吃也不錯。
家里白面的話不多,只是分家分到的一點,只能摻點玉米面,弄個粗糧面條。
將之前收拾狍子的干草拿回家,直接燒掉毀證。
然后把大骨頭先煮上,慢慢熬湯。
面條的話,需要純手工藝來。
畢竟這年頭,還沒有壓面機。
東姝自己和面,然后揉面,接著切成條狀。
好在,做過飯,這些也不難。
因為東姝回來的早,所以收拾的哪怕慢一點,其實也來得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