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澤很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樣做。
只能絕望的看著許彬。
許彬很忙,一直在打電話,可能是在聯系醫院的其它同事。
這個時候是晚上,值班的醫生不多。
所以,遇上大的事情,還得麻煩其它人現趕過來。
好在許彬畢竟家里有人,所以找起來人也方便多了。
救護車很快過來。
看著東姝昏迷不醒的被抬上了擔架,看著自己也得跟著一起上車。
畢竟他的腿也被卡了一下,手臂之類的地方,也被玻璃劃過,算是小傷,也去醫院看看。
而且就算是醫生不說,岳凌澤也得跟著。
他的心……
似乎猛的落下,收不回來了。
短短一周時間,他想套路一只弱小可憐的小白兔。
可是如今……
他的心忘在了小白兔那里,似乎……
收不回來了。
其它人也是一并跟著。
余濤傷的并沒有那么重,他只是被嚇到了。
這個時候,整個人似乎也跟著自閉了,老實的跟著救護車一起過去。
其它人也開著自己的車,跟在身后。
許彬是隨著救護車一起的。
看著陷入昏迷的小姑娘,許彬眉眼深了深。
岳凌澤那群人喜歡玩的小把戲,許彬不可能不知道。
大家是朋友,又混一個圈子,許彬怎么會不知道呢。
只是每個人的生活作風,或是習慣不同,許彬從來不會去置喙別人的人生。
與他無關。
可是這一次……
心情有些復雜。
東姝進了急救室。
岳凌澤在走廊里來回走動。
他手臂上的傷不重,只是劃傷,腿上不放心拍了片子,暫時還出不來,需要等,不過醫生說摸骨沒發現問題,只是卡了一下,有些於青而已。
如果不放心,可以等片子出來再看。
這會兒,他手臂包好了,便一直在走廊里來回晃動。
一顆心空落落的,像是突然找不到可以棲息的地方一樣,總是懸在半空中。
凌澤,你……還準備說打賭的事情嗎?看著這樣的岳凌澤,文遠小聲問了一句。
結果,岳凌澤猛的清醒。
只是瞬間,又變得頹廢。
以后這件事情,別再多提,她就是你們嫂子。岳凌澤聲音沉沉,帶著幾分滄桑的開口。
嗓音微啞,還透著一絲無助。
東姝還在急救室,情況不明。
他這會兒不由有些痛恨之前的自己,玩什么刺激一番再說分手的套路。
如果當時沒讓東姝上車……
可惜,沒有如果。
一切已經是發生的事實。
他就算是后悔,卻也沒有歸檔重來的機會了。
看到這樣的岳凌澤,文遠抿了抿唇,不再多說。
一場套路游戲里,下套的最后卻被反套牢,文遠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神仙虐戀。
他不懂,也不想懂。
不過岳凌澤不讓說,他就不說吧。
同時也在小群里,給其它人下了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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