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顧南嬌壓低聲音,還在掙扎。
霍時深被磨得壓著嗓音,"你先喝,藥冷了沒有效果。"
他說著,感覺到顧南嬌要跑掉了,重新將她扯過來,重重撞在一起。
天!
顧南嬌的臉都紅了。
"別動。"男人抬手在她臀上重重打了一下。
"……"顧南嬌緊緊咬住牙,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徐卿兒皺著眉喝完藥,臉皺得像苦瓜,"時深哥哥你剛才說什么什么別動"
"一只不聽話的小野貓。"霍時深一邊說著,一邊還扶著她的腰,隔著幾層布料慢慢威脅。
徐卿兒沒說話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霍時深身邊有其他女人。
她想質問他,可是那碗藥一喝下去,她就感覺又要腹瀉了,褲子一熱,她趕緊掛了電話沖去廁所。
顧南嬌聽見電話掛了,立刻掙扎起來。
剛才徐卿兒在說話,她不敢動得太厲害,但現在,她不掙扎得被那個男人給吃了。
"放開,你這個王八蛋!"顧南嬌掰著他的大掌。
霍時深一把將她作亂的小手扣住,摁在了頭頂,"還要鬧是不是"
他的大腿還貼著她的大腿,肌膚細膩,讓他有些繃不住。
他不知怎的,就有些克制不住,明明他是個很禁欲的人,可顧南嬌就是能隨時隨地激起他的欲。
"你到底要做什么"顧南嬌臉色難看,也不看他,偏開了頭。
可他溫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她脖頸處,讓她慌得口干舌燥。
"回家。"他繃著聲音,吩咐許統。
雖然那什么已經上腦了,但他還沒忘記,車上還有其他人在場。
許統早就僵成了石頭,剛才兩人在吵架的時候他就覺得尷尬了,現在霍總壓著顧小姐,他表情更尷尬了。
"不回!"包間里那些菜還沒吃呢,顧南嬌不愿回去,"我還有事。"
"你有什么事"壓著她的男人冷著臉,不愿起來離開她那令人貪戀的滑嫩肌膚,"不就是想回去和那姓白的一起吃飯"
"我是要回去吃飯。"這頓飯三千多呢,她可一口都還沒嘗過。
"你還敢說!"他一掌,又打在她屁股上,像是懲罰。
顧南嬌被打得漲紅了臉,咬著牙,"霍時深,你這個禽獸!你憑什么打我"
"憑我是你老公。"霍時深冷笑一聲,"還有,打一下就叫禽獸了那等下可還有更禽獸的事情呢,你可別求饒。"
"……"顧南嬌氣死了。
又氣又委屈!
昨晚的郁悶又襲上了心頭,她鼻子酸得厲害,有些想哭。
這個狗男人他憑什么
一邊跟徐卿兒談著結婚的事情,一邊又這樣不尊重自己,他到底有沒有把她當成人
然后,她就哭了起來。
這次不像昨晚,車上有燈,霍時深清楚地看到她咬著唇,在無聲哭泣。
"哭什么"感覺到她很傷心,他的力度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