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止步,猛然回過頭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大長老蕭拾遺。聽著蕭拾遺的話,韓棄和古懷通的臉色陡然一變。"大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
"兩杯馬尿下去,你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是吧"
兩人猛然站起身來,怒視蕭拾遺。這突然的狀況,搞得金萬山有些懵。前一秒還熱熱鬧鬧的,下一秒怎么就劍拔弩張了呢"酒里有毒!"
步欒陡然驚叫一聲,雙目噴火的看向蕭拾遺,"蕭拾遺,你竟敢在我們的酒里下毒"
"錯了!"
蕭拾遺哈哈大笑:"不是酒里有毒,是酒杯里有毒!你們幾人的酒杯,我可是提前一天就在七尸噬魂散里泡著了!"
此刻的蕭拾遺,終于卸下了所有偽裝。他如何不清楚,老鬼說身體不適只是借口,只是想要借機帶寧折先離開這里,待尋到解毒之法再說。對他障礙最大的幾人,都已經中毒了。現在,也是圖窮匕見的時候了。聽著蕭拾遺的話,韓棄和古懷通立即運氣。可他們的筋脈仿佛被禁錮一般,怎么都無法提起本點真氣。兩人臉色劇變,殺氣騰騰的看向蕭拾遺。"蕭拾遺!"
"你瘋了"
"你敢下毒謀害少主"
"想動少主,先從老子的尸體上踏過去!"
下方眾人紛紛拍案而起,迅速往寧折他們身邊匯聚。很快,寧折就被眾人層層保護起來。但也有不少的人選擇冷眼旁觀。似乎,他們早已知曉一切。看著這些人,寧折心中既是難過,又是欣慰。那些拍案而起的,基本都是他有些印象的人。這些人里面的不少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而那些選擇冷眼旁觀的,大多都是他一點印象都沒有的。想來,這些人應該都是近十年甚至是近五年才加入隱門的。"蕭拾遺!"
金萬山猛然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財神爺息怒。"
蕭笠笑上前,笑呵呵的說:"我們對財神爺你老人家向來是敬重有加!財神爺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你。"
"放你娘的屁!"
金萬山直接抓起酒杯砸向蕭笠,怒罵道:"小畜生,這里有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蕭笠奪過酒杯,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這個老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在自己面前擺譜他難道看不出是誰在掌握局勢嗎這時候,寧折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緩緩走出來,目光冷厲的看著蕭拾遺,"大長老,我再最后叫你一次大長老!你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懸崖勒馬"
蕭拾遺笑了,"寧折,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當你是少主嗎你憑什么叫老夫懸崖勒馬"
徹底攤牌之后,蕭拾遺對寧折的稱呼都變了。他已經違心的喊了很多聲少主了。他不想再違心的喊下去。寧折眼中寒芒大作,冷冷的喝問:"你以為,區區七尸噬魂散能奈何得了我"
"是么"
蕭拾遺冷笑,"既然奈何不了你,你還在等什么你不是很強嗎為何現在還不動手怎么,傻了五年,脾氣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