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太醫把了太孫的脈后臉色微頓,不過他很快恢復如初:"太孫失血過多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養一段時間。"
符景烯沉著臉說道:"現在這情況,如何安心養病。"
趙克寒說道:"這事等太孫醒來以后再說。現在這夜深露寒的,符景烯,你立即將太孫挪到馬車上去。"
將太孫安頓好了以后,符景烯這才松了一口氣。
因為在外面,而馬車周邊都是親兵營的人符景烯也能出去喘一口氣。結果一下馬車,就看見之前住的那客棧已經一片火海。
符景烯有些納悶地問道:"這火怎么起得這般快"
趙克寒的心腹古世新搖頭說道:"我們也不知道,這次混亂我們損失了幾十號人。"
符景烯暗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路途,更不會太平了。"
太孫醒過來后那臉白得跟紙一樣,他問了符景烯:"抓了活口沒有"
符景烯搖頭說道:"沒有,那些黑衣刺客都咬毒自盡了。殿下,這些都是死士。"
太孫早知道這個結果,氣喘吁吁地地說道:"等天亮以后我們回鎬城,先在那休養一頓時日。"
古世新看到他這樣心里很疑惑,避開眾人找了邢太醫問道:"太孫殿下怎么這么虛弱啊"
邢太醫嘆了一口氣說道:"殿下看起來跟普通人差不多,但他因傷了元氣身體其實很虛弱。這個傷對像符大人這樣身強力壯的人來說并不算什么大事,只要休息幾天補補血就好了。可殿下不行,這個傷需要好一段時間才能養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趙克寒走了過來:"你們在說什么"
古世新解釋道:"我瞧著殿下狀態不對,就想問下邢太醫。大人,殿下身體這般虛弱,咱們暫時無法回京了。"
趙克寒臉色也有些差,在外滯留的時間越長就越危險,不過太孫現在這個情況也不宜趕路:"到了鎬城再說。"
第二天天蒙蒙亮,趙克寒就帶著太孫回了鎬城。
在路上,太孫叫了趙克寒進來問道:"昨日損傷多少人馬"
趙克寒臉色難看地說道:"昨晚我們死了二十八人,傷了七十多個人,其中重傷十五個人。"
符景烯憂心忡忡地說道:"殿下、趙大人,幕后之人是在慢慢消耗我們的力量。"
太孫殿下咳嗽了一聲道:"等回到鎬城,我寫一封信回京給皇祖父讓他再派些人手來保護我。"
符景烯直不諱地說道:"殿下,你受傷的消息最好還是瞞住,不然傳回京城怕是會引起恐慌。"
"瞞、這怎么瞞我現在這樣子也趕不了遠路,想瞞也瞞不住。"太孫殿下苦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看著他這個樣子,符景烯心里很不是滋味:"殿下放心,景烯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將你安然送回京。"
趙克寒看了他一眼,這小子不僅有才馬屁拍得也溜。
回到鎬城,太孫帶著符景烯等人住進了平西王府。這里是當年太祖跟太宗皇帝的官邸,現在也就皇族之人來了才能入住。
古世新看到他蒼白的臉色,避著眾人憂心忡忡地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