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劇痛,齒印愈深,熱流沒入后頸、鎖骨,仿佛她咬的不是脖子,而是連接著每一根末梢的神經。
尾椎骨敏感地泛起壓不住的戰栗,殺伐果斷的攝政王頭一次體會到爽痛滋味。
“很好。”
“很好。”
尉遲硯咬牙切齒,接連重復兩字,眼中的兇光被嗜血危險取代。
脊背到天靈蓋爽痛刺激,如同悶聲沸騰的水,滾燙叫囂,像要沖破什么束縛,在即將到達頂峰時——他抬手一劈,玉晚牙齒一松,徹底暈死過去。
尉遲硯順手將她接住,垂下眼皮,漠然盯著她慘白的臉,眸底惡毒殺意轉瞬即逝。
她唇角血跡像地獄里綻放的曼陀羅,嬌艷奪目卻危險十足。
瘋女人、惡寡婦、小侄媳?
他鼻腔冷哼,鬼使神差地用拇指蘸取她唇上,不知是他,還是她的血,如同品嘗獵物般,疑惑、期待地放入舌尖輕嘗。
熱烈的、沸騰的、混雜著腥甜味的感覺,卻足以刺激癲狂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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