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霍雨桐溫婉優雅的樣子。
只是到現在為止,我和她的關系卻依舊說不清、道不明。
握著電話,我的口氣冷淡到了極點。
"霍女士的消息很靈通!"
或許我的陰陽怪氣,讓霍雨桐有些不舒服。
她用一種質問的口吻問我說:
"你為什么這么幼稚要把自己的生命捆綁在一個賭局上"
我忽然笑了,只是我的笑是一種自嘲又冷漠的笑。
"你是在關心我嗎還是在關心顧子六如果是我,你就大可不必。這么多年,我都是這么過來的。我嘛,天生賤命一條。行走于天地之間,靠的是以命博未來。如果霍女士要是關心顧子六,那你就直接打給他就好了。我這里你就不用勸了!"
話一說完,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齊嵐和豹哥跟在我身邊,默默的聽著,誰也沒插話。
出了電梯,豹哥才轉頭看向我,開口道:
"初老板,你去準備一下晚上的對局吧。別的我幫不上,但有一點你盡管可以放心。我74k的兄弟們,今晚會過去為你站場。他們膽敢搞盤外招,我就和他們不客氣!"
沖著豹哥道了聲謝,他便帶人走了。
其實我很清楚,豹哥之所以站出來,并不是因為我倆的私交。
他是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定位,就是必須和岑家捆綁在一起。
豹哥一走,齊嵐便看著我,擔憂的說道:
"小六爺,你想好了嗎這局你一定要賭"
我當然不想賭,但現在走到這種地步,已經由不得我了。
見我沒說話,齊嵐便嘆了口氣,跟著說道:
"走吧,岑小姐要見你!"
哦
岑亞倫
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要知道岑家現在不許插手任何江湖事,她這個時候見我是為何呢
"去哪兒"
"琴山!"
我并沒聽說過這個地方,和齊嵐上了車。
在即將出市里的時候,我們的車子便沿著山路,緩緩的向山上開去。
齊嵐告訴我,琴山并不高,海拔不足百米,但這卻是濠江最高的山。
沒過多久,我們的車便停在半山腰出的一棟豪宅前。
一扇巨型的紅色安全門,左右都是紅磚紫瓦的高大圍墻。
墻面上面,布滿了電網還有延伸遠處的攝像頭。
我和齊嵐剛站在門前,安全門便緩緩的移開。
跟著齊嵐走了進去,就見一個巨大的院落里,假山流水,古樹幽靜。一派雅致又莊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