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一下,我保證三天之內不讓五哥他們仨打你!"
西門豆豆哭喪著臉,猶豫了幾秒之后伸出了手。
王悍把手端在眼前,把那根小筆放了上去。
在小筆放上去的一瞬間。
王悍清楚地感受到小筆之中驀然傳來一股吸力,引動了西門豆豆的氣血朝著一個地方凝聚。
西門豆豆再度怪叫了一聲。
王悍把筆拿了起來。
用纏龍術給西門豆豆拔出倒刺,西門豆豆吸了吸鼻子,"九哥,為啥你沒事啊"
王悍把筆放在自己手心。
沒有任何不適感。
"該不會是這個玩意兒只對我這樣吧"
西門豆豆握著手。
王悍轉過頭看向了寧良。
軍旅之人就是干脆,直接把手伸了過來,給王悍還整得不好意思了。
寧良眉頭皺了一下,一聲不吭,和西門豆豆一樣,手中都是起了一排小紅點。
王悍運轉纏龍術給消弭了掌心小紅點。
看樣子這個東西的確對王悍沒有攻擊力。
王悍看著懸道司三個字。
勾起了更大的好奇心。
寧良拿著手機走了過來。
"隊長,死者身份已經查到了!"
....
嗝兒!
吃完口大餅卷大蔥的姑娘舒坦的打了個飽嗝。
看著走在前面的黑袍人。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黑袍人面孔上的臉譜從黑色刷的變成了金色。
淡然瞥了一眼身后的姑娘。
"懸道筆對他毫無排斥,應該就是他了。"
姑娘從自己的小挎包里面掏出來一個熊貓形狀的水杯,仰著頭咕咚咕咚的喝了半杯水,抹了把嘴。
"但我怎么感覺他這么陌生呢!"
黑袍人笑了笑,"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他。"
姑娘把水杯塞進了挎包里面,"哇!我頂雷個肺!又不說人話是吧!"
黑袍人再度瞥了一眼姑娘,姑娘縮了縮脖子嘿嘿訕笑。
黑夜深沉,比黑夜更黑的黑袍人穿梭在城市高樓之間。
閃身幾個縱躍登上江寧市最高的樓頂。
俯瞰整座城市。
沉默了很久之后,口中呢喃道。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
姑娘坐在一邊,從小挎包里面取出來一瓶老干媽,又從下面掏出來一個雪糕,雪糕沾著老干媽美美的來了一口。
口腔之中彌漫著冰火兩重天的快感,姑娘腳趾蜷縮,小眉頭皺著痛并快樂著。
哈!
姑娘把雪糕塞進老干媽里面使勁攪動著,坐在樓邊晃著兩條腿,咂吧了一下嘴后開口道。
"八大邪將已經復蘇,那些個魔將也在蠢蠢欲動,大巫師留在懸道山的讖正在逐一實現,唉那最后幾句讖你看過沒有"
黑袍人搖著頭,"沒看到,天機不可泄露。"
姑娘再度吃了口雪糕,小臉皺成了一團,像是揉成一團的紙巾。
脖子一伸吞了雪糕。
"我頂雷個肺!爽!"
"按照大巫師讖里面說的,我們是不是應該接引他去懸道山"姑娘舌頭翹出唇角,認真的用雪糕攪拌老干媽。
黑袍人搖了搖頭,"按照讖之中的意思,倘若人魔脫困之前,他還未達到半步朝元境,接引他去懸道山也是于事無補,看他目前的狀態,人魔脫困之前想要達到半步朝元境,難如登天!
所以說,對他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
我們也要時刻做好以身殉道的準備!"
姑娘把老干媽擰好塞進小挎包里面。
雙手托腮看著茫茫夜色。
過了很久。
"頂雷個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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