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燭龍忽然轉過身鉆入了水中。
直接給王悍看不會了。
幾秒之后。
燭龍忽然纏繞著青銅樹往上沖。
沒想到腦袋最后堪堪與坑的邊沿平行之后就停了下來。
王悍這才看清楚。
燭龍的大尾巴上面釘著鐵鏈。
鐵鏈的另外一頭是青銅樹。
隨著掙扎,鐵鏈和青銅樹之間摩擦濺射出無數火花。
王悍看著燭龍的龐大身軀,看著看著,忽然定格在了一個地方。
因為纏繞著青銅樹,導致整個身體都是勒的緊繃。
肚子的一個地方有兩個人的形狀。
王悍忽然記起來之前甄有志那小子掉下來之后,大喊了一聲大祭司被吃了,上去之后還問相不相信龍。
當天還有一個一起下葬的糖婆婆。
現在這么一瞅,甄有志當天看到的不是幻覺。
是真的看到了燭龍吞噬了大祭司。
泥犁澗!
泥犁二字在梵語之中代表的就是地獄。
但王悍好奇的是,這個地方為什么會用梵語命名。
哞!!!
燭龍重新所縮到了王悍的面前,獨眼之中盡是委屈。
王悍走到了尾巴和青銅樹之間的鐵鏈那里。
鐵鏈足足碗口粗細。
光是提起來其中一環就要幾十斤。
王悍嘗試用黑卡給切開,不料毫無作用,王悍又嘗試用炁丸給打開。
沒成想,無往不利的炁丸這一次竟然卡殼了。
有作用,但是作用不大,要是想打開這個東西的話,怕是得需要沒日沒夜好幾個月。
王悍疑惑的看著這個鐵鏈。
摸著摸著王悍發現了一點端倪。
這玩意兒好像和之前魁拔的那個隨身兵器槊是同一種材料。
一切又變的撲朔迷離了起來。
燭龍大腦袋忽然頂了一下王悍,隨后扭著身子,到了一處被綠苔遮擋的石壁前面。
龐大的身軀一陣磨蹭。
綠苔蹭掉。
下方再度浮現出幾幅壁畫。
王悍好奇的站了起來。
用手電筒去看。
就看到畫面之中,那個人留下燭龍之后,以防燭龍被這里的人帶走去其他地方禍害人,就把燭龍鎖在了這里。
打開鐵鎖的鑰匙分給了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人帶著許多人遠走他鄉。
建國立邦。
但是最后整座城池被洪水吞噬成了一座水下古城。
王悍愣住了。
這個水下古城看著怎么這么眼熟呢。
忽然。
王悍靈光一閃。
那方芷柔父女倆不就是手中有一副藏寶圖嘛。
藏寶圖正是劍指水下古城。
王悍只從方芷柔那里看到過其中半幅圖,另外一半在方正平那個白眼狼的手中。
看這個樣子,想要打開燭龍,必須得到完整的圖。
本來就想弄死這個方正平,現在又多了一條理由。
王悍拍了拍燭龍的大腦袋。
"給大哥一點時間!大哥肯定想盡一切辦法帶著你出去!到時候咱哥兒倆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哞!
燭龍大腦袋親昵的蹭了蹭王悍。
王悍沒有著急出去。
坐在燭龍腦袋上,被燭龍送到了青銅樹的樹杈上控制炁瓶之中的炁體,安靜的等待著安排給馬保家和馬衛國兩個人辦完事再出去。
....
茍鵬興回了家,摸了摸自己的禿頭,又對著鏡子看了看。
"爸,馬思彤已經送回家了...您這是怎么了"茍明輝從外面走了進來。
茍鵬興坐了下來,"年輕的時候熬夜熬多了,頭禿了,剛才被那個外鄉人認出來了!"
茍明輝寬慰道,"爸!您管那么多干什么一個死人而已!即便是看到了還能怎樣難不成還會死而復生從泥犁澗爬出來"
"說的也是!但是不知道為啥,這心里面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爸,您就別多想了!純屬杞人憂天!"
茍鵬興點了點頭,"確實!被我親手打進了泥犁澗!想活下來,哼哼!何況,那泥犁澗之中還藏著不為人知的恐怖東西!他下去之后肯定會被吞的渣都不剩!"
"爸!那泥犁澗之中到底是什么啊"
茍鵬興搖了搖頭,"不知道,不清楚,是咱們天彭闕的最大底牌!也是歷代大祭司最大的殺手锏!之前有兩個瘋子來咱們這里撒野!看到大祭司想要放出殺手锏的時候,那兩個人直接跑了!"
"那兩個人把大祭司害死了,那就證明他們很厲害,能讓這種人害怕的殺手锏,那得多恐怖啊!"
茍鵬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行了,早點去睡吧!山河會那邊,我會給回復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說著話又摸了摸禿頭。
"早知道年輕的時候少熬夜了!"
隔天。
清晨的天彭闕水霧氤氳,好似人間仙境。
東方天際一抹陽光刺破霧氣,河道映的金光閃閃。
本以為靜謐祥和的一天要開始了。
不成想卻被一道刺耳的鑼聲敲碎。
馬保家提著一面鑼,邊敲邊跑。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瞬間引來了很多人的關注。
"怎么了"有人拽住了馬保家。
馬保家上氣不接下氣道,"我今天撈魚的時候撈到了一塊石碑!是咱們天彭闕祖上留下來的石碑!"
"不就是個石碑嘛!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要真是個普通石碑我就不會這樣了!
那石碑上...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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