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越算是姜鈺朋友里面,對她最為客氣的,兩個人談完事情之后,顧越想起什么,隨口說了一句:“澤元馬上要放假回國了。”
陳洛初說:“我知道。”
顧越說:“洛初姐,前幾次出國,我覺得姜鈺好像談朋友了,但是不是溫湉。”
陳洛初看了他一眼。
“我出差正好跟他組了個局,他喊一個女生媳婦兒。”顧越說。
陳洛初只說:“他那副皮囊,即便無縫銜接也正常。”
“我是想說,他結婚了,是好事,就不會在跟你離婚的事情上斤斤計較了。不然你日子不好過,這一個地方生活的,天天得撞上,也怪尷尬的。”
陳洛初笑了笑,沒說話。
顧越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們就撞見姜鈺了,他手里一支煙還沒有點,有些古怪和不悅的看著顧越,刻意忽略了陳洛初,只冷淡道:“你少在背后編排我。“
大伙談生意,都喜歡來這個地方,大概他也是來跟客戶見面的。
陳洛初轉身要走,姜鈺卻主動道:“洛初姐,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矛盾,當時剛離婚有些接受不了,現在想一想,沒必要刻意避嫌,光明磊落反而大家不會多想。各種不和反而會讓被人編出一萬種故事。“
他微頓,道,“之前沒放下各種不客氣,是我不應該。“
陳洛初嘴角一如既往的微微揚著,朝他點點頭。
“還有,我確實談戀愛了,年紀也比我大點,在國外工作,大概半年才回來。我吃了異地的虧,本來想讓她回來的,她偏不,說事業為重,我不好逼她。反正慢慢來吧。“他反問道,”你呢,沒和那位在一起?“
陳洛初如實說:“沒有。”
“你行情還不錯,范起對你也挺上心,確實沒必要就跟那位一起。”姜鈺客觀的說,“不過,范起是個好男人,也沒怎么談過戀愛,你別因為那位辜負他。”
也是真正放下了,才能冰釋前嫌,給她真誠的建議。
半年前像是一個一點就能著的炮仗,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他恨她。每說的一句話,就像是在刻意引她注意,證明給她看,她算不上什么。
只是陳洛初心如明鏡,越是刻意越假,如今這樣才像是真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