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堂堂的軒王應該不至于做這樣的手腳,不然這富貴賭坊也不能開到現在吧,在場的大家又不是瞎子,都看著呢。若是賭圣真的作弊,怕是這富貴賭坊以后也沒有人在來了。"云婷冷哼一句。
一樓的眾人全都無比贊同,雖然礙于軒王的威壓不敢說,卻在心里感嘆云婷說了句實話。
"不愧是是君遠幽的女人,本王親自為你倒酒。"墨冷炎說著,拿起了酒壺。
"多謝軒王看的起。"云婷目光隨意的瞥向軒王倒出來的酒。
不用想也知道,這酒里的毒肯定是無色無味的。wΑp
賭圣則是目光直直的看著,這可關乎他的性命,自然馬虎不得,只是那酒壺,酒杯全都一樣,即便是他也分辨不出,看來這一次只能聽天由命了。
"兩杯酒倒好,我數三個數,你們一起選吧。"掌柜的開始數數。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紛紛為云婷捏了一把冷汗,緊張的都不敢呼吸了。
倒是云婷一臉的平靜,突然就閉上了眼睛,氣定神閑,沒有一絲的緊張和擔心,看的君遠幽都不由蹙緊了眉頭。
這丫頭真的有把握嗎
而云婷趁著閉眼之際,立刻進了空間,將之前自己提煉的解毒劑喝了好幾支。不管這酒里是什么毒,反正這解毒劑能解百毒,總歸是有備無患。
"三,二,一!"掌柜的數完。
"左邊!"
"左邊!"賭圣和云婷兩個人同時開口。
眾人全都繃緊了呼吸,這兩個人還真的選的一樣啊。
墨冷炎沒想到,云婷和賭圣會選擇同一杯。
"依照規矩,兩個人選的同一杯,倒一杯相同的。"掌柜的開口。
墨冷炎拿過那個酒壺,下人遞過來一個酒杯,他倒了一杯相同的酒:"既然選擇好了,喝吧。"
"生就一起生,若死就一起死,如果真的點背選到了毒酒,拉著賭圣給我陪葬也不虧。"云婷拿起酒杯仰頭干了。
看的君遠幽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垂在衣袖下的手也握緊了拳頭。k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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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圣見狀,也喝了。
所有人都繃緊了呼吸看著,這可是生死命懸一線的時刻,看的他們比當事人還要緊張。
突然賭圣面色慘白,痛苦無比的模樣,整個人一口鮮血噴出,癱軟在椅子上,當場身亡。
君遠幽面色繃緊,想都沒想立刻奔過來:"云婷,你怎么樣"
"我沒事。"云婷回答。
其他人全都驚呆了:"這云小姐不是跟賭圣喝的一樣的毒酒嗎,怎么她卻沒事,這賭圣都要翹辮子了,難不成這酒有問題"
"難道是世子出手了,可世子和他的人一直坐在那里,動都沒動啊。"眾人也顧不上害怕了,立刻議論紛紛。
大家正說著,突然云婷面色繃緊,眉頭緊蹙成一團,一口鮮血噴出。
"云婷你怎么樣了"君遠幽擔心的問。
云婷靠在君遠幽的懷里:"世子,我沒事,扶我坐下。"
君遠幽立刻小心翼翼的扶著云婷坐下,云婷則快速的從發絲間摸出銀針,對著自己的穴位就是幾針下去。
君遠幽看的揪心,龍二也是繃緊了呼吸,凌風已經出去找大夫,順便叫人手。
墨冷炎看著云婷給自己下針,俊眉微微蹙起。聽說這個云婷醫治好蘇輕憂的臉,還以為她只是懂些皮毛,如今看來倒是比自己想的還有些本事。
云婷幾針下去,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身體舒服了很多,整個人也舒了一口氣:"軒王,一百萬兩銀票,跟我家世子道歉吧。"
墨冷炎震驚無比:"你當真沒事了"
"區區毒藥能奈我何,你也太小看我了。"云婷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蒼白的臉色好了很多,氣色也恢復如初,這讓墨冷炎以及所有人震驚無比,一臉難以置信。
君遠幽這才松了口氣,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他就知道云婷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怎么可能,那可是噬魂散"墨冷炎只覺得匪夷所思。
這毒是他從關外帶回來的,極其霸道,極其歹毒,一般人根本活不過片刻,她居然沒事了
"為何不能,難不成軒王要說這酒被人動了手腳,這里可是你的賭坊,這酒也是你的人端上來的,毒也是你讓人下的。我和世子等人可是碰都沒碰,而且這毒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軒王是想賴賬"云婷一字一句,說出了所有人的疑慮和不解。
確實,她說的都是事實,原本還有些懷疑的人這一刻全都沒了想法。
墨冷炎黑瞳銳利的鎖住云婷的身影,幾分打量,幾分探究:"一百萬兩數目太大,本王需要時間籌備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