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知錯了。”
然后,屏風那邊的聲音也沒有怪罪她,“你還是有功的,姜明月沒有殺掉,但試出了她身上確實有重寶,你下去吧。”
萬妞妞磕了一個頭,下去了。
在跪著的萬妞妞旁邊還有一個鼠面人。
他一直沒有說話。
“鼠主,你有方案了嗎?你看清了她的反殺了吧?什么招數與套路,都應該明白了吧。”
“回老爺,她身上擁有能瞬間移動與躲避的空間,必須偷襲一擊斃死才能行,讓她有準備了,躲入了寶物當中,我們很難弄死她。所以,這次行動的話,我們可能要動用一枚相當重要的老釘子,才能得逞,屬下已經有方案了。”
“好,看你的。最近幾年,京城里你們鼠潮頗立下了一些功勞,到時候,論功行賞,讓你們鼠部超越狗部,成為副閣主。”
鼠面人一下子興奮起來。
“謝老爺。”
狗部是一直在京城活動的,是老爺身邊的親隨。
論能力,遠不如他們鼠部。
鼠面人出去了。
屏風后面,又悄無聲息地出來一個人。
戴著狗面具。
“老爺,趙貴妃哪里……”
“自有安排。”這聲音里竟然有隱隱的興奮感。
***
暗衣衛。地牢。
審訊室。
趙貴妃坐在刑椅上,身形纖細,那細軟的腰肢,仿佛不盛一握。
天氣炎熱,她衣著不多,就是小衣,裹裙,外面披著一薄紗,肩上大片雪白的風光,透出薄紗,瀲滟生光。
她的雙手修長,柔胰似雪,頸項纖長,烏發如云,一根金步搖,柔波蕩漾。
臉上還戴著面罩。
別的人問她的話,她一問三不知,又是貴妃身份,用不得刑。
這么美的女人,好像也不適合用大刑。
別人問她時,她垂著眼瞼,嚶嚶哭泣,哭聲讓人心疼不已。
長風去審過一次,實在是沒有頭緒。
心頭只有憐香惜玉,幾個字。
“你們總督呢?要問讓你們總督親自來問我,本妃行得端,坐得正,沒有與生肖閣勾連,本妃入宮幾年了,伺候圣上兢兢業業,什么時候還我清白,放我回宮?”
……
長風去與廖時玉匯報了一下情況。
廖時玉板著臉。
他盡量避免與女人共處一室,省得引起功法紊亂,女犯人一般都是長風流云審,流云出去查案了,長風搞不定。
只能去請示他,“主子,不知道您見過趙貴妃沒有,此女表面害怕,實則心性穩定,都說能在后宮里出頭的女人,那都是長了八百個心眼子的,心理素質過硬的,確實名不虛傳……”
廖時玉一拂袖就過去了。
審訊室內,趙貴妃一見廖時玉,那雙大眼睛頓時蓄滿了眼淚。
“廖總督。”
仿佛千般委屈,萬般情愫。
“趙貴妃,你是否于昨日請了京城名醫,給你看病?”廖時玉冷聲道。
“是。”趙貴妃惴惴不安地坐在刑椅上,如受驚的小動物,楚楚可憐。
廖時玉聲音一厲,“那你可知,里面有生肖閣的叛黨?”
趙貴妃眼眸含淚,渾身輕顫,“不知。”
又小鹿亂撞一般的眼神,瞥了一眼廖時玉,繼續道,
“本妃從小體弱,只是想尋名醫,調養好身體,早日替圣上誕下龍種,以后,我們母子在宮中也有個依憑,總督大人若是不信,盡可以去調查……”
長風只感覺一眼,風情萬種,心神跟著蕩漾起來。
他覺得看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