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史聽到這話,臉上不由得一僵。
“那可不一定!”王培蘭淡淡道:“就比如這株大唐鳳羽,最初發現這種變種的,就是一個農民。如果沒有他們,你整天在屋里培育那些固有的品種,你覺得會得到這種美麗的品種嗎?”
“嗨!”金宮幸太郎鞠躬道:“王培蘭先生教訓極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這人倒是把華夏文化學得不錯。
“只不過......”金宮幸太郎話鋒一轉,對王培蘭道:“但我沒想到,王培蘭先生竟然已經墮落到了這種地步!這種沒有經過培育的花,你是怎么拿得出來的?這根本不是你親自培育的花!”
王培蘭卻笑道:“蘭花為什么一定要培育哪?神奇的大自然會給他們最好的生存狀態,我只不過是一個采集者!”
“這株大唐鳳羽是我在山里發現的,這種變種在野外發現的幾率非常小。但我確實發現了,我見證了大自然的神奇!并且他本身已經長得這么好了,我為什么還要去培育他哪?讓他保持一個最自然的狀態,難道不好嗎?”
金宮幸太郎搖頭,“王培蘭先生你說的雖然不錯,但......這株蘭花,無法代表你真正的實力!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跟王培蘭先生再比高低,請王培蘭先生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向您發起挑戰?”
“那不行!”王培蘭直接拒絕。
金宮幸太郎一陣皺眉,盯著王培蘭問:“為什么?”
“因為我近期在秦家村做研究,回不去,那些蘭花,都在家里扔著那!”王培蘭隨意地說道。
“都......都在家里......扔著哪?”金宮幸太郎有些無法理解。
他知道,王培蘭家里的那些蘭花,個個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如果加起來,最少要價值幾千萬,乃至上億。
就這么扔在家里了?
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您一定是交給土地來照料了?”金宮幸太郎說道。
“沒有!”王培蘭擺手道:“都在我家院子里扔著那!”
“就這么隨意放在庭院之中?”
“是啊!要不然放哪?”王培蘭直接道。
金宮幸太郎感覺自己的思維已經跟不上王培蘭的速度了。
“難道您就不怕那些珍貴的蘭花出現問題?”金宮幸太郎問。
“不會!”王培蘭說道:“鄰居沒事會去我家給他們澆澆水。”
“那些俗人,怎么配碰你的蘭花!”金宮幸太郎顯得很激動,“那些蘭花是神圣的!特別是那株素冠荷鼎!”
王培蘭搖頭,“不用你操心,比不了,回不去!”
看到這里,秦云艮才明白,這個王培蘭,依然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王培蘭!
金宮幸太郎一皺眉,沉聲道:“此次前來,我帶來了我最優秀的作品,為的就是跟你比試!如果您沒有膽量迎戰的話,那我就會挑戰其他的蘭花大師,等我擊敗了所有人,再對外宣傳,華夏人,根本不配養蘭花!”
“你說什么哪?”
“找打是吧!”
“我曹尼瑪的!找茬來了!”
“小倭人,你特么找死是吧!”
“你最好把這話給我收回去!”
“說什么嘰霸玩意兒那!蘭花也是你們從我們這里學過去的,我們不配養蘭花,你就配了?什么玩意兒啊!”
......
眾人很憤怒。
金宮幸太郎面對這些憤怒無比的人毫不在意,淡淡地說道:“你們這群野蠻之人,根本不懂什么是蘭花!如果你們想要證明自己,那就拿出你的作品,擊敗我!擊敗我,我就會對你們道歉!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