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幾次,電話能打通,但是盧仔沒有接電話,最后一次還是直接掛斷,瘦仔也沒敢再繼續撥打。
阿生、瘦仔兩人寄希望的盧仔,現在更是焦頭爛額,哪還有閑心接聽電話。
掛斷瘦仔打來的電話,盧仔對身邊的青哥道:“哥:我已經聯系到許多下家,而且還收了定金,大家都在催促要貨,你這一斷供,我怎么給這些商家交代嘛。”
青哥橫著盧仔道:“你在教我做事嗎?”
盧仔慌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害怕這一次斷貨,那些買家找到別家,以后我們要想再與他們做生意,就比較難了。
而且他們給的定金,你也拿走,我總應該給別人一個交代吧。”
青哥也想到這點,可是自己的貨都被沒收,十幾個押運的馬仔還折進去了,這樣的事情又不能讓盧仔知道。
他故作憤怒道:“現在風聲緊,我的貨物都運不過來,難得其他人比我有能耐,還能平安地運貨?
定金我已經支付給對方,不可能退給你,混社會黑吃黑是常事,你這樣的江湖大佬,難道還會怕那些生意人?如果你就這點能耐,以后我們還是別合作了。”
這一次涉足的金額太大,其中大部分是自己的銀子,盧仔還想爭辯幾句,青哥身邊的越南保鏢,掏出雷子頂住了他的腦門。
盧仔蔫蔫地離開了小樓,準備回白沙。
行駛到中途,他把車靠邊停下,點了一支煙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