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把自己嫁了。
包里震動,提醒她回神。
領證期間包里的震動就沒停過,辦證的工作人員,還曾多次提醒過她,那眼神好似她包里有爆炸物品。
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上明晃晃顯示翁美玲三個字時,翁青雅直接掛斷,緊接著把手伸到顧聲面前,“把你家鑰匙給我。”
顧聲掏出手機,快速敲著,下一秒,翁青雅微信響起,對話框彈出來一排數字。
“密碼鎖。”
勾魂兒音,挺闊西服,再配上頸間懸在空中的黑紋領帶,確實容易犯罪。
這身衣服要是讓翁美玲看見,鐵定是勒索罪,翁青雅輕咳了聲,試探問:“你的職業真只是在咖啡店打工?”
顧聲下頜抬高,眼皮微低,形成一個施壓的眼神,“為什么這么問?”
翁青雅指了指顧聲的衣服。
談抬眼看著岑頌宜,語氣隨便地回答:“借的。”
為了領證專門借來的行頭?
這男的還挺有儀式感,翁青雅沖顧聲豎了大拇指。
包里的手機再次震動,她不用看都知道是翁美玲,估計這會兒滿世界找她,抓她去給張家道歉呢。
忍了這么多年,她該從那個火坑跳出來了,“你一會兒有時間嗎?要是方便的話,你換件普通的衣服,跟我回趟家。”
“直接去嗎?”
“什么都不需要買,只要進了我家門,你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展現你的艱苦生活,把苦逼打工人的怨氣全部釋放,不需要留下任何好印象。”
顧聲眼底的疑惑,翁青雅不是沒看見,是她壓根就沒想解惑。
對于翁美玲這種人,語太過蒼白,應該讓他直觀的感受翁美玲的戰斗實力。
緘默了片刻后,翁青雅輕柔應道:“等我見你家人的時候,你也可以對我提出要求。”
顧聲點點頭,另一手悠閑地插在西褲口袋,向前走去,“我的車在前面停車場。”
男人那股慵懶的散漫勁兒,給翁青雅一種男人下一秒就掏出豪車鑰匙的既視感。
陽光下,顧聲高大的身影立在她身側,身姿頎長,目光平視過去竟然堪堪對上他肩膀處,山峰般凸起的喉結,還真有種成年男人恰到好處又迷人的危險。
眉眼精致,鼻梁挺直,這男人吃什么長的這么好?
翁青雅腹誹之際,聽見車鑰匙滴的一聲,男人毫無預兆地朝著那輛卡宴走去。
不是吧!這人連車也租?還租這么貴的車?
翁青雅將手放在額頭前擋住陽光,快步越過顧聲,走到卡宴的副駕駛旁,一把拉著車門,“你一會兒去我家別開這么貴的車,電動車或者自行車有嗎?”
她的手勁,從三分,五分,最后到十分,卡宴的車門也紋絲未動。
翁青雅本來就有些畏熱,被太陽烤了這么久,語氣難免有些沖,她轉過身看著顧聲不滿地嘟囔道:“你這車還認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