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勤突然把刀往回一收,抬起另一只手,啪啪就給了郝碩兩記耳光。
郝碩剛要發作,但李初勤隨即又用刀尖抵住了他的咽喉,陰冷地道:“你膽敢動一下,我就立即捅死你。”
郝碩沒敢動,但他心里卻是被氣炸了。他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把李初勤給滅了。
李初勤道:“楊老板,你過來一下。”
楊貴和也被李初勤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森殺氣給震懾住了,他膽顫心驚地走了過來。
李初勤對郝碩道:“你今天到這里來干什么?”
郝碩終于有了說話的機會,他脖子和頭老是這么吊著,很不舒服。
他想吞口唾沫,以便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
但吞了半吞,他就不敢再往下吞了,因為他感覺到了李初勤抵住他咽喉的刀尖,已經扎進了他的皮膚里,讓他生生作疼。
郝碩用力抬著脖子道:“我來是和楊老板談生意的。”
李初勤對楊貴和道:“楊老板,他果真是來和你談什么生意的?”
楊貴和氣憤地道:“他不是來和我談生意的,他是來訛我的。找我麻煩的人就是他。他上次來這里,就提出要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沒有答應。隨后我的娛樂城就接連被人給打砸了兩次,光被砸壞的設備就價值上百萬。”
李初勤問道:“楊老板,他和你要百分之四十的的股份,那他是以現金還是實物的方式投資入股啊?”
楊貴和憤恨地道:“他一分錢也不出,他就是明搶。”
李初勤目光更加陰冷地看著郝碩。
媽的,這要不是法治社會,李初勤就會毫不猶豫地把郝碩這個人渣給殺了。
李初勤陰森地道:“郝碩,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是給楊老板的貴和娛樂城看場子。從今往后,你給我l得遠遠的,不準再踏進這娛樂城半步。更不準再找楊老板的麻煩。否則,我就整死你。聽到了沒有?”
“李初勤,你拿刀頂著我,我還能說啥?甩個點咱們碰一下吧。也把咱們之間的事給一塊了了。”
甩個點碰一下,這是江湖行話,也就是所謂的約架。
定個時間,定個地點,雙方帶人狠狠地干一架。不論打贏打輸,傷亡多大,都不準報警。這就是所謂的江湖規矩。
李初勤渾身殺氣地用刀抵住他的咽喉,他根本就不敢動,也只能這么說了。
李初勤道:“老子不是玩江湖的,你也崩和老子來江湖這一套。我這人就這樣,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但你膽敢犯我,我定饒不了你。不信,你就盡管試試。”
說完,李初勤看了看還站在沙發跟前的麻子臉和屠夫,道:“麻哥,屠哥,那個搶了你們的夜總會,還把你們暴打一頓,又把你們趕出省城的,是不是他?”
麻子臉咬牙切齒地道:“對,就是他。”
屠夫也是咬牙切齒地道:“把他燒成灰,我也認得他。”
李初勤道:“你們給我打他。他當初怎么打的你們,你們就怎么打他。”
李初勤用刀抵住郝碩的咽喉,把郝碩整的狼狽不堪,麻子臉和屠夫也逐漸地不那么害怕郝碩了。
現在聽勤哥下令,讓他們打這狗日的郝碩,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麻子臉和屠夫撲了過去,與此同時,李初勤也把抵住郝碩咽喉的刀收了回來,并撤到了一邊。